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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是你的错,就去道歉。”
望了眼通往二楼的楼梯,知意摇摇头,边画画,边欣赏。
自己给女装楠楠拍照,就是好看,每一张都好看。
迷得人神魂颠倒……又纯又欲妖娆又健美,让人沉沦却高不可攀,想占有又不忍亵渎。
那是一种原始的美感和自然而然的神圣,亵渎神明是最深的渴望。
“我的玫瑰,就是好看。”
转身,知意手中的画笔,将高光的白,点缀在美人的身上。
由白、淡蓝、灰蓝、克莱因蓝铺下背景,深蓝色勾勒出坍塌的神殿、陡峭的山岳。
石台上,惬意坐着一位身着白金色简单长裙的少年。
光芒落下,照得少年的肌肤白皙、温润。
神明少年,左手操控着神殿重新建立,右手握着一把镶嵌蓝宝石的长剑。
梦幻、忧郁的蓝,真如少年般,神秘、神圣、静谧。
守护黑夜的神明,
很美,不是吗?
“进。”
推开房门,顾西洲只觉眼前一片白花花。
南风坐在沙发上,身上暗纹黑底衬衫敞开着,修长白皙的手正跟纽扣苦苦挣扎。
“扣不好,来帮我。”
“好。”
略微沙哑的嗓音,顾西洲还是近距离去观赏,细腻肌肤上纵横交错的伤疤。
有烫伤、有刀伤、有鞭伤、有枪伤,满目狰狞,越看,越是心揪不已。
瞧见顾西洲眼眶微微泛红,南风轻笑,一手捧起男人的脸颊。
“怎么了?”
“小风,这些伤,看上去好痛。”
“所以,你给对父亲好点,不是他,我说不定活不下去。”
“我很让着他。”
为少年扣上最后一颗纽扣,顾西洲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委屈。
从搬进来,他除了能摸摸南风的小手,就连南风的卧室都不能多待。
做男朋友,做到这份上,哭死!
每天,不是被知意叫着去打理玫瑰、插花,就是帮着收拾知意画画的残局,要么去给猫咪洗澡刷毛毛。
影视剧里,跟公公婆婆、岳父岳母住在一起的悲惨遭遇,正发生在他身上。
但,想到南风身上的伤,顾西洲鼓起勇气。
“我再多让让他。”
“真可爱。”
南风眉眼如弯月,附身,薄唇落在男人的嘴角,似赐下奖励的神明。
顾西洲连忙一把揽住少年的细腰,得寸进尺的要贴贴,舌头轻巧的撬开少年殷红的唇瓣。
粗重的喘息,在逐渐升温的暧昧气氛中,化作愉悦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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