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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是认为应做的事已经做完,伊转过身温文地注视着以,语气柔和,他伸出自己的左手,对自己的半身开口:“走吧,我的事情已经做完。”
一直沉默不语的以听见这话,身躯才拥有灵魂,他依旧无悲无喜的抬起自己的右手,任由伊紧紧地握住。
他们二者的存在是幻想,一个不可触碰梦境,丝毫不给旁人思考和反应的机会。
泽卡兰亚还在艰难的思索那句你不会感受到它是何意,伊、以就消失在原地。
泽卡兰亚的眼眸中,倒映出他们同步地踏前一步,又齐齐的消匿在空中的身影。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脑海越发的混乱。
双腿死死的扎根在地中,不,这和他脑海记忆中的土地不同。
它是清晰的星河的倒影,星星无规则的四处飘荡,没有最终的归息之处。
如果用更加哲学的方式来分析星星的轨迹,它们的状态就如同此刻的泽卡兰亚,对自己所处的世界的归处感到迷茫。
似那幼童学习的第一件事是行走,泽卡兰亚也抬起了自己的腿。
要离开这里,他想着。
一步、两步的缓慢前行,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身体无法感受到疲惫,时间无法在他身上烙印下痕迹。
星星触碰到脚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这般没有终点的前行是不可取的,没有终点的前进会将自己迷失在无止境的夜空。
我想去哪
记忆中有很多新奇的地方,可想要去哪的首要行为是离开这,离开这应该称之为家的地方——他是从这诞生的,所以这是他的家。
一个孩童的成长都是从离开家开始的。
于是,泽卡兰亚想者自己要离开,他再踏出一步的时候,就真的离开了家。
银色的高塔突兀的伫立在这片土地上,泽卡兰亚看到了他脑海中的植物,如此真实而美丽的事物,令人目接不暇。
他蹲下身子,白色的花、紫色的花、红色的花,全身他叫不出名字的无名之花。
它们如此鲜艳,浑身透露出生命的力量。
这一刻,泽卡兰亚忽的发觉,自己因为什么诞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诞生这个事实本身,他触摸到从未见过的美丽。
无名的花不会因为自己的无名而停止生长。
他是活着的,仅此便是存在的意义。
可活着必然伴随相应的痛苦,而痛苦又和生命长度成正相比。
想去更多的地方,见识到更多的风景,皮肤上传来的温度,能让人体会到生命的本质。
他想出去,而想成为了泽卡兰亚的欲望。
他发现自己出不去,是原地打转的轮胎。
这是单方面封闭的土地,他是被铜盖住,困在里面的蝼蚁,圣地亚哥的困境和温斯顿·史密斯的结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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