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维斯又笑了。
“我很喜欢他的笑。”
卡克戈里如是开口。
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世上不会存在比它更有用的灵丹妙药,长生不老。
卡克戈里短暂的生命中,他都陪伴在埃尔维斯身边,泽卡兰亚不会对除魔王以外的人露出笑意,而埃尔维斯是淡然的,不会为任何事件表露情绪,连伪装也不曾拥有,把所有都埋葬在皮肤之下,血肉之中,骨头的缝隙。
婴儿会将第一眼见到的人视作母亲、父亲、父母、第七根肋骨、血中血、肉中肉、雏鸟情节。
埃尔维斯是他诞生之迹第一眼所见之肉,难以忘怀、无法割舍。
哭是人们学会的第一种情绪,当然,严格意义上它是一种行为,是呼吸道的使用,肺部扩张的自然反应,肺泡的打开。
紧接着是笑,而笑从家人身上获取。
卡克戈里从埃尔维斯身上习得了哭的替代——悲伤,却难以从他身上获得笑。
卡克戈里的笑来自诗歌的反馈——我常常痛苦挣扎,呆滞的目光停留在死寂的大地。
而你的欢笑使我神采飞扬,他为我开始生命所有的奥秘。
诗歌是活着的生命,诗人使死者复生。
他读诗歌,读诗人的思维,置身于自己的存在,以此获得生命——假象。
卡克戈里模仿一切,有人说诗人是浪漫的,他便是热情奔放的吟游诗人;人们说梦魇无情,他便成为傲慢讥讽的梦魇。
他没有本我,婴幼时期的享乐原则不曾拜访他身,人格的执行者——自我的缺失,一切皆是超我的反应,社会加于他身的道德规范。
“我想他笑。”
埃尔维斯把茫然、不知所措的他带到这个世界,教导他成长,帮助他成为吟游诗人,教他读字、读诗,语言的开启——生死在舌头的权下,吃它所结的果子。
他终于明白自己是谁,知晓他属于自己的灵魂。
——你敲开蝴蝶的骨骼,剥离出我的灵魂,
我们对望,你教导我生命的起源,
教导我,歌唱、赞美自己的血与肉,
浇灌我幼稚的灵的,是你滚烫的声音。
希望直到生命终结,直到你的消失。
“我已经分不清真实的本质,可想让他快乐绝对是源于本我。
所以,你的行为在位我中是如此奇怪。
让人快乐可以不用在意他人的想,在此之前,我从未如此思考过。
它和我学过的知识相违背。
我们真的有资格替他人做出生死的抉择吗,这是正确的吗”
内心的困惑。
对此不解,为此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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