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珩的动作显得有些粗蛮,但并没有让宫渝的嘴唇感觉到半点疼痛,反倒有种酣畅的快意。
一种可以肆意释放情绪的解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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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渝!
你们给我等着!”
凌友友把手伸进门里,指着宫渝和关珩怒骂道,“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
宫渝闭着眼睛沉浸在深吻中,对他的吼叫丝毫不予理会。
见宫渝对他不理不睬,凌友友气极,抓着院门的栏杆用力晃动,奈何门的质量太好,晃了半天,他除了一身汗之外,什么都没有得到。
突然,他余光瞄到大门侧面小门的门锁处并没有上锁,虚虚地掩着,只要轻轻一推就能够进到院里。
凌友友瞅了眼仍旧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不屑地冷笑一声,然后单腿跳着蹦过去,照着那个小门就是一推——
“吱呀——”
果然不出凌友友所料,虚掩着的门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推开。
手指抓着夯实的铁栏杆,凌友友仿佛正跟植物大战着的僵尸一样,眼神专注地落在宫渝身上,目光里除了他什么都容不下,站不稳也还要踉跄着朝宫渝走过来。
宫渝虽然半阖着眼睛,但是耳朵不聋,大门口出了那么大动静,估计菜篮子里那条鲤鱼都听得见。
关珩余光瞄了眼仍在勇往直前的凌友友,轻舔了一下宫渝的唇珠,然后直起身子,将手臂横在宫渝锁骨前,按着肩膀把人严严实实地环在怀里。
然后微微眯着眼睛面向凌友友,像是盯住了猎物颈项的雄狮,一副志在必得的胜者姿态。
他打过凌友友,他也知道凌友友会因为忌惮他的报复,所以一定不会跟宫渝说这件事,因此他并不担心凌友友真的敢说出真相。
想到这里,关珩不禁找回了一点自信。
至少这个时候,宫渝是安心地待在他怀中的,而不是挨着对面那个心术不正的狐狸精。
宫渝还保持着一些理智,并不是说和关珩接吻不上头,而是他更担心站在一边紧盯着他的凌友友。
按照正常人的思路来推测的话,见到这种两个人亲密的场面,肯定是要退避三舍地敬而远之,毕竟一般人可能承受不住这种尴尬。
但是凌友友不是正常人,甚至可以说是很不正常。
所以宫渝很担心,凌友友会在那边看着看着,突然就心生歹意,以至于下一秒就会脱掉衣服来加入他们。
一想到那个可能发生的场面,宫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哪见过这场面啊。
这要是真发生了,他和关珩估计没一个能顶得住,不冲上去把他头打歪都对不起那个被他碰过的大门。
所以他在关珩放开他嘴唇的同时,也轻轻推开了关珩,因急促呼吸而泛着潮红的眼尾淡淡地瞥了凌友友一眼。
宫渝俯身拎起菜篮子,回身递给关珩让他抱着,自己则侧身打开入户指纹锁,回头不咸不淡地对凌友友说道:
“我那个门上有电,进屋之后我就会启动,你自己看着办吧。”
凌友友刚要疾步追过来,不让宫渝进屋,却被宫渝扯着关珩抢先一步迈进门槛,打开门上的小窗对他笑着摆摆手:
“不用担心,死不了,顶多失禁……电晕加上私闯民宅,不知道警察和医院哪个先把你接走。”
说完,宫渝就关上了小窗,彻底把凌友友怕得要死却还强装镇定的怒骂声隔绝在外面。
关珩微微仰头,后背靠在门口的墙边,歪着脑袋看向同样倚在门板上的宫渝,突然笑了一声。
“笑什么?”
宫渝接过他怀中抱着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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