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联系上我妈在墨尔本的主治医生了解情况,他说我妈在02年确实患了一场很严重的病,当时诊断结果是癌症,不过幸好是良性,经过治疗已经痊愈。”
“也就是说,这是你妈设的局,她故意把以前的病历卡放在我会看到的角落,想借我的嘴告诉你,不对,她真正用意是希望我去跟周守信说。”
我闷闷不乐地靠在他身上,这个结论真叫人郁闷,其实我不介意帮她这个忙,但起码事先应该跟我通下气。
“她还真了解我,猜到我不会去留意日期。”
“别这样,”
周诺言轻拍了拍我的背,试图安慰,“也许是一场误会。”
我像只刺猬立即竖起一根根坚硬的毛,大声说:“什么误会?你少说这种违心话哄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承认没看清楚就自以为是地跑去仗义执言是我太大意太冲动,可你也别把我当傻子对待,单单你妈千里迢迢从墨尔本飞过来,却将几年前的病历卡随身携带,这已经很说明问题,她根本就是蓄意已久!”
周诺言静默了一下,说:“这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我火了,扒拉在他身上,凶巴巴地问:“你什么意思啊?你觉得你妈这么糊弄我是对的?”
他避重就轻:“这是一个漏洞百出的办法,但也是一个能在最短时间内让守信主动回墨尔本的办法,他在中国继续待下去,他心里的伤就永远好不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
“何琥珀跟一个有妇之夫在交往,现在还是半公开,但指不定哪天就会闹得沸沸扬扬,尤其像她那样的冉冉之星,娱乐版的最爱。”
“她还真是不消停啊。”
我并不觉得意外,这种事以何琥珀的个性是完全做得出的,只是……她勾搭男人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一点吧。
总听到有人酸溜溜地说女人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其实那是典型的狐狸心理,男人这么说是因为看得到吃不到,而女人这么说则因为那张皮囊从来不长在自己脸上。
怎么会没有用呢,赏心悦目的东西有谁不喜欢?特别是男人这种感官动物。
我斜眼瞥了下周诺言,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反正这次我就是被你妈摆了一道,这笔帐算你头上,想想怎么补偿我?”
他笑得诡异,从身后搂住我的腰,声音低沉悦耳,“以身相许好不好?”
第二天,我拿了身份证跟周诺言去民政局登记。
车上,我晃了晃手,笑着问他:“什么时候准备的?我怎么不知道?”
“旅行回来就买了,喜欢么?”
我满心欢喜,却故作嫌弃地说:“钻石的克拉也忒小了点。”
他配合地露出鄙夷的神气,“原来你有戴大石头的癖好。”
我笑嘻嘻地把头搭在他肩上,“大石头是锦上添花,这次你赚到了,用这么小的钻戒就把我骗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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