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想得有点太美了。
以杜仲、蒲公英的橡胶产量,能做输液软管就不错了。
还要什么自行车!
而且现在局势正乱着呢,哪有空搞那种并非迫在眉睫的研发。
但不管怎样,早一点发现橡胶的作用,就能在未来的工业竞争中抢先一步。
张祯回过神来,发现吕布斜倚在又软又厚的虎皮垫子上,嘴角噙着一缕笑意,专注地看着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酒。
“......大将军看什么呢?”
看得她毛骨悚然,仿佛自己成了下酒菜。
吕布:“看你呀。”
张祯:“......大将军,刘表派来的使者中,有一人是我二伯。”
她有点担心刘表交给使者们什么秘密任务,被风信司发现后顺手除了。
吕布:“谁?”
张祯:“张机,字仲景。
之前咱们送过信。”
吕布也想起那件事,问道,“也精于医术?”
他记得写信的是华佗,说是有些心得要与张仲景交流。
张祯:“没错。”
吕布:“还是个官儿?”
他一天多少事儿,令风信司帮着送信也就罢了,哪会关注张仲景是什么人。
但既然能成为刘表的使者,就不会是白身。
张祯:“二伯出自名门,举孝廉入仕。”
历史上,再过三年,张仲景会被任命为长沙太守,位高权重。
但他能在史书上留名,却不是因为官职,而是因为医术。
吕布喝了口酒,笑道,“送信时,他还不是你家亲眷罢?”
一转眼功夫,成了二伯。
张祯:“现在是了。”
你管他以前是不是呢!
吕布:“他是咱们的自己人?”
他真正想说的是这句。
刘表身边若能有个眼线,往后说不定会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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