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比付爽的指节要修长,顶送的那瞬间,她松了劲又重新躺回了床上,蹭着头发看陈维砳盯着自己,抽动他藏在内裤里的手指。
陈维砳看着她微张唇喘息,隔一会舔一下唇,皱在一块的眉毛浮动在眼皮上方,在他加快的速度下,突然拧紧了眉毛哼叫出了声。
“疼。”
他赶紧抽出手,湿滑擦在蕾丝上,上来摸着她的脸轻柔地吻了吻她:“那一会弄得更疼怎么办?”
付爽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回忆那阵疼痛感,豁出去了:“做做就不疼了。”
“谁告诉你的?”
陈维砳忽而一笑。
付爽难为情,瞥了目光说:“没吃过猪肉,难道没看过猪跑吗?”
陈维砳仍在笑,掰正她的脸:“那你是猪?”
付爽启唇笑:“我是猪,你是什么?”
陈维砳坏笑着紧贴她的脸蹭着亲:“你猜猜?”
付爽被他亲的好痒,扭着脸又笑又躲,被他立马拎起双腿,卷褪了那条内裤。
付爽想起上次陈维砳这样看她,那时候她抱紧自己,企图能让他看不见一丝一毫,可这会她像一滩水那样融在床上,任由他目光扫视着她的全身。
陈维砳脱了平角裤,昂扬已久的硬物呼之而出时,付爽下意识闭了闭眼睛,隔了会没动静,才缓缓睁开直视他胯间之物。
她忽然吞咽了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突兀,吸引了陈维砳的目光。
“害怕了?”
付爽缩着拳头抵在人中上,心内徜徉着一阵不安,小声问他:“我会不会死啊?”
陈维砳笑了声,咬开安全套往昂扬上套弄:“你会爽死。”
付爽手背捂着眼睛,湿腻的花心口让硬物顶端摩擦着不断扩大,直到那个粗硬的顶端挤了进来,她情不自禁地痛哼了一声。
陈维砳头皮发麻,付爽紧致的甬道咬着他的顶端不松,推一下她就叫一声,声音让人心都酥了。
“好疼。”
她咬着嘴巴。
陈维砳吸了一口气慢慢推进去,见她抖着身子紧咬唇,他俯身过来吻她,密密麻麻的吻盖在她唇上安抚,身下挺送着昂扬在她滚烫紧致的甬道中摩擦。
“一会就不疼了。”
付爽只感觉下体麻了,酥软的身子闪过一阵电击,在他越来越快的速度里,急急地喘着回吻他。
陈维砳捞起付爽的腿架在两侧,胯间直驱而入的硬物翻腾着两瓣肉进进出出,越来越顺畅,他挺着腰臀送得更深,听到身下的付爽喘叫得更加厉害。
“陈维砳…”
付爽揪着床单叫他。
啪嗒啪嗒的水声越来越大声,付爽听在耳畔里潮红了脸,抬起脖子要看他们紧密联合的地方,却被陈维砳捂住眼睛压回了床上。
“别看。”
付爽视线一片漆黑,嘤咛声像珍珠断了线一般,抛洒在卧室里回荡不停。
陈维砳仰着头粗喘,握着付爽耸立的浑圆任意搓揉,臀忽地深深一挺到底,急速地抽动着,不停歇地冲刺在湿滑里寻找她体内的最顶端。
付爽喊着他,眼睛被泪水迷湿了,等那阵疼痛转为潮水一般的舒适快感时,她整个人已经化作一滩春水,任他肆意摆弄,紧紧搂着他的背,喘息在他宽阔似海的胸膛里越陷越深。
渐入佳境后,陈维砳换了一个套,又掰着她的腿做了一次。
付爽说做做就不疼了,第二次腿架在他肩头颠荡到失神,身子在床头猛烈地晃着,和他不顾一切地拥在一块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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