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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河:“你不是让我对你真实一点吗?”
闻亦看着他:“嗯,是,我自作自受。”
两人有一会儿都没说话。
盛星河看着自己面前的碗筷,心想自己真的是疯了,莫名跟闻亦呛什么火。
其他人陆陆续续也都到了,对闻亦的作风有了解的人看到盛星河后,想当然地就把他归了类。
他们甚至都不问这位是谁。
不需要介绍,因为“宝贝”
没有被记住的必要,反正最多几个月就会被换掉。
盛星河在闻亦旁边坐如针毡,那些人心照不宣的神情和眼神像细密的针尖,只冒一点头,就把他扎得浑身刺挠。
好像他们看到自己坐在闻亦身边,就能自动联想到自己躺在闻亦床上。
盛星河觉得自己就像桌上的一盘菜,这种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
他心想,就不该来。
闻亦似乎也有点不高兴,也不招呼盛星河,两人就那么僵坐着,其他人以为闻总跟小情人闹别扭,只佯装没注意到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
人到齐后,第二轮点菜,还真有人点了刀鱼。
几千块一斤的玩意,这么几个人吃下来得小两万。
那人跟服务员说要刀鱼的时候,盛星河忍不住看向闻亦,闻亦也朝他看了过来。
视线一对视,两人凝固了两秒,然后都绷不住笑了起来。
把其他人闹了个摸不着头脑。
吃完饭,闻亦拒绝其余几人的邀请,准备回酒店休息,他下榻的酒店和盛星河他们是同一家,就在饭店附近,两人一起走了回去。
在电梯里,盛星河把包里的策略书顺便拿给了闻亦,让他提前过过目。
闻亦住的是顶楼的套房,盛星河住中楼层的单间,比他先下电梯。
到了自己房间门口,盛星河在包里掏房卡,掏半天找不到,摸了摸身上的口袋里也没有。
他估计是丢了,只好返回一楼前台,自己花几十块钱又补了一张。
回到房间,盛星河开始回想今天的事,主要是自己为什么抽风跟闻亦呛声,他不是这么不冷静的人。
闻亦有没有被人当傻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们就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顶多再加一个,摸过鸟的关系。
但是摸过鸟这个关系也只是过去式,又不是进行时,更不可能有未来式。
因为盛星河决定以后管好自己的鸟,绝不让它再有跟闻亦见面的机会。
而且,闻亦这种人,他那里的过手之鸟,恐怕比过江之鲫还他妈多。
比野生刀鱼都他妈多。
结论:和闻亦的过去式的摸鸟关系就像一盘散沙,都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
盛星河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得出结论后,这件事就直接在他这里翻篇了。
他洗完澡看了几页文献,然后上床睡觉。
然而盛星河也许可以管好自己的鸟,却管不住自己的梦。
今天这个梦比平时的都真实,触感,呼吸,还有对方的反应,都很真实。
他血脉偾张,忍不住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一些。
手顺着那个窄腰往下滑,停留在那个饱满的弧度上,还捏了两下,然后他就听到了对方的哼声。
不对……声音好像就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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