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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是这种等,睡着别的“宝贝”
等。
闻亦真是搞笑。
他猛地一退,闻亦晃了两晃才站稳,问:“怎么样?”
笑着举起自己的手:“不是喜欢我的手嘛?跟了我,天天都让你摸。”
盛星河看了眼他的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被烫着了似的迅速撇开视线,然后他又看向闻亦的眼睛。
那样一双眼睛看着你,像是要承诺你一场奇遇。
盛星河的心在那一刻踮起了脚尖。
像在流利的演讲中卡壳,盛星河突然想起洗手间那个男孩儿的哭,还有刚才夏丹青的笑,以及覃月的顺服。
哭、笑、顺服,让闻亦乐此不疲的排列组合游戏,是他卖弄调情技巧的结果。
盛星河看着眼前的闻亦,凉薄冷漠的猫眼,天生和气的微笑唇。
越发觉得这人像只妖。
一阵风吹来,盛星河额头一凉,人也更清醒,称呼也跟着变了回去:“闻总,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我是直男。”
闻亦都快翻白眼了:“好好好,你直你直。”
此时已经夜深,宾客也逐渐散去。
盛星河酒量差得一批,已经上头了。
闻亦也喝了酒,只能叫代驾。
这里位置有点偏僻,代驾来得慢,两人就先到停车的地方等。
车停在庭院外面的一棵梧桐树下,夜里有点小风,盛星河站在闻亦的下风处,夜风源源不断地把闻亦身上的香味儿往他这里送,他醉醺醺的,问闻亦:“你用的是什么香水?”
闻亦:“体香。”
盛星河嘁了一声。
闻亦:“你喜欢这个味道啊?”
盛星河:“你要把香味儿也摘下来送我吗?”
闻亦知道他这是还在为刚才那个胸针的事恼火,笑道:“不啊,我是想说,你喜欢这个味道,那就抱着我多闻闻。”
闻亦觉得盛星河喝醉了之后实在太可爱了,因为他真的抱着自己闻了起来,小狗似的在他脖颈那吸鼻子。
过了一会儿。
闻亦仰着头吐了口气:“唉卧槽,你再这样我要硬了。”
盛星河顿了一下,放开了他。
似乎突然意识到闻亦不是一个香喷喷的可以随便摆弄的娃娃,而是一个真实有欲望且有一定侵略性的男人。
闻亦轻笑了下,耷拉着眼皮看手机,瞅瞅代驾到哪了。
盛星河安静了一会儿又说话了,他说:“你说我今天一直看着你的手。”
闻亦:“嗯?”
盛星河:“你说我一直看着你的手。”
闻亦抬起头:“是啊,你今天一直看着我的手。”
他伸出手到盛星河面前,问:“你是手控啊?我的手是挺好看的吧。”
盛星河猛地深吸口气,氧气瞬间灌满大脑。
醉氧+醉酒让他把困扰自己很多天的那个事说了出来:“我看是因为,我们上回喝酒那天晚上,我梦到,你用手给我做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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