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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辛衍笑了一声,说:“好,钱我马上转回给你,只不过……”
大抵是之前对他的态度过于冷漠,林见山有点想弥补的意思,便问:“什么?”
“钱还给你以后,我们还能再联系吗?”
林见山明白过来,莫名好笑:“所以,你借钱就是为了想跟我保持联系?”
“是啊,”
辛衍坦荡承认:“因为那会儿林哥的态度实在过于冷淡,我怕以后没机会见面,灵机一动,只好用了这个法子。”
“那你还挺会灵机一动的,”
林见山道:“抱歉,帮忙回忆一下,之前那个说不需要安慰的又是谁?”
辛衍默了默,说:“我那天心情不好,林哥你知道的。”
林见山却不惯他脾气:“心情不好就可以无差别扫射了?”
辛衍又不吭声了。
“行了。”
林见山不想再跟这小孩浪费时间,干脆利落地收尾:“微信你也加了,目的已经达到,我还有事要忙,就这样。”
次日一早八点多,林见山收拾好东西背着包从研究生宿舍楼下来,一眼就看见对面林荫道上停着辆骚气无比的银色保时捷,驾驶座车窗降下,谭行之笑着冲他招手。
哪怕是去探望住院的老师,谭行之都是一副雷打不动的精英范儿打扮,熨烫笔挺的西装配精心挑选的领带,梳狼奔头,跟律所对面金融街上的那些操盘手比起来也不遑多让,难怪会被佟嘉丽吐槽。
周末早上的交通状况良好,他们到医院的时候差不多九点半多,段岌醒着,就是精神头不太足,他儿子坐在床尾给他按摩小腿肌肉,力道不对被他脾气很大地踹了一脚。
“老师。”
谭行之走在前面,拎着果篮和补品,放在了小客厅的茶几上。
段岌看见得意门生,面色稍霁,率先问道:“你那案子怎么样了?”
林见山也是后来才知道,段岌在那个律所是有股份的。
谭行之勾唇笑得自信:“有我出马,老师您还猜不出结果吗?”
段岌轻哼了一声,但看得出他对谭行之赞许有加,转脸又对林见山道:“你跟在你师兄手底下学习,要记得扬长避短,像这样容易骄傲自满的心态,切勿效仿。”
林见山笑着点头:“我听老师的。”
谭行之正拆果篮,准备给段岌削个苹果,闻言哎了一声:“我还在这儿呢,您老下次讲坏话记得背着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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