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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普通的棉麻线,却足足卖了当时涉世未深的风麟三千块!
三千块啊哥们!
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吧?!
“low了哥们,这最后一股真拉跨了啊!”
叶止不住叹息摇头,可脸上的笑容却是止也止不住,不停的用手去抚摸那条红绳。
三股线。
一股永不分离,一股情思相寄,同心相依,还有一股……
“我只想,与你平凡过完此生,白头到老。”
风麟编织时,第三股的工艺是他特意学过的,可以使巧劲脱出来。
“往后每年,我们都去月老庙买一条红绳吧?”
风麟何尝不知那人是骗子。
只是,祝愿的话说出来实在好听,让他忍不住贪心一点。
再贪心一点……
听见风麟这话的叶止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差点闪到腰,暴怒道:“你还每年买一次?!
我看你是要气死我!
!
!”
风麟急忙搁下手中瓷碗,扶住叶止,无奈笑笑:“那你说买我再买。”
“这还差不多~”
第48章泥狗儿
这次义诊叶止让丢丢跑去了更远的地方。
松开为木榻上壮汉诊脉的手,叶止清逸的面容冲男人安抚笑笑:“不是什么大病,只风寒罢了。”
说实在的,虽然叶止已经为他人摸脉诊断许多次,但每次摸完嘴角笑意怎么压都压不住。
谁懂现代人骨子里对中医的崇拜啊!
特别是自己当上中医,诊断完后总有一股暗爽在。
木塌上男人体格庞大,目测两米的的榻上他一个人少说占了三分之二。
可若是看面相,他又实在和‘壮’字扯不上关系。
男人两颊深深凹陷,随呼吸微微嗡动的嘴唇苍白而无血,整张脸莫名透着股子死灰之色,尤其是两只凹进去的眼睛。
疲惫又黯淡,光让人看着就知道他已经许久未曾睡过好觉。
风寒对于看不起病的老百姓来说无疑于不治之症,更何况男人自称他大概硬撑了快一周。
“我给你开的药,每日坚持服一帖,饮食清淡,保持忌口。”
叶止蹲下身,摊开装药材的包裹,手上抓着油纸斟酌用量,“大概四天左右病情会有好转,到时候……”
“你是……是,泥狗儿吗?”
男人费力地吐出一句话,随后像是用尽所有力气般,重重咳嗽喘息好几声。
原先半靠在墙边的上身再度滑下去不少。
叶止抓药的动作一顿,尘封在记忆里的名字此刻被男人唤醒。
“你是?”
叶止神色淡了下来,但他没有抬头,依旧泰然自若的配制药方,只是油纸上黄连的份量明显增多。
男人见叶止默认,一下激动起来,连叠声的咳嗽也没能阻挡他说话:“我咳,是咳咳咳,吴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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