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舞唏嘘,传闻中起源于保家卫国之心的方法,竟也成了迫害女性的手段。
感慨过后,她又回归到这顿盘问的主要目的:“可我并没有收下酒,这条路走不通,你也不肯善罢甘休对吧?反而像是早就知道我会再去找你一样。”
五四三尴尬道:“确实如此。
我在送酒的时候就存了个试探的心思,如果江小姐你把酒收下了,自然是最合我意的,但如果没收,就说明你并没有我一开始猜测得那么容易被骗。”
“加上你说的自己是个有秘密的人,我猜测,这样的人,可能是非常敏感,非常追根究底,且不走寻常道的,也就代表很容易发现我撒下的关于酒馆福利的谎话。”
“这种情况下,江小姐多半会主动来找我。”
“于是,我就在深夜将你约到了这么个偏僻无人的地方。”
江起舞像个判官似的:“到这,你就算交代完了?”
五四三沉重地点头,心想,莫不是这就要开打了?
但江起舞只是道:“那就带我们去你的住处看一看。”
五四三:“啊?”
静谧山路上,三个人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格外明显。
五四三戴着手铐,背着手,走在最前面。
一根绳子从手铐上穿过,将其牢牢控制在两米后并肩而行的祝余和江起舞手上。
真像只被溜着的狗啊,他这么想着。
但身后的人怎么都不说话呢?
事实上,江祝二人正在时不时地耳语。
祝余:“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江起舞:“我不信,或者说,不会全信。”
祝余:“怎么说?”
江起舞:“我觉得他说的很矛盾,乍一听没什么问题,但是他的动机站不住脚。
一开始,他说他的歹念起源于觉得我没有戒心,容易被骗,可他分明又做好了我敏感多疑的准备。”
“如果我是后者,拐卖我明显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反倒容易把自己送进牢里。
他有什么可执着的,除非,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拐卖。”
“没错。”
祝余比划着五四三带来的短刀,“这刀也很不合理,第一次拐卖的理由太难让人信服了,明显就是奔着见血来的,按理说用迷药才算正常吧?”
江起舞:“所以我不想听他说什么,我要自己去找。
至少可以验证,蛇影寻骨的说法到底是不是真的。”
【17】
酒馆不临街那侧有个后院,院内辟了几间小屋,作为伙计的住处。
但伙计们多是土生土长的来月镇镇民,因而后院里实际上只住了五四三一人,其余屋子要么被闲置,要么成了储酒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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