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里做什么?”
迟何就任六阎殿,那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儿了。
就算有什么未了前尘,也早该过去了。
“...讨债。”
讨一个按理来说早就还清了的债。
讨一个只有他仍然耿耿于怀,且永不会和解的债。
梵筠声忽然有点怜惜地看着他。
“一个债记了一千多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好像能理解你拼命赶单的原因了。”
迟何摇摇头,“不必费心讨我开心,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好吧。
开心至上的七阎殿不但没能讨人开心,自己也有点沮丧了。
他看向迟何的后背,“不是人界,那便是...厉刑司?”
“纱布缠绕的面积如此之大,是剥皮之刑?”
他好像找到了真相,“你...你和芙倾打过照面了?你背上的伤...”
还真是!
他猛得一激灵,如果是这样,那芙倾前几日的异样好像也能说得通了。
提到芙倾,迟何算是彻底哑了。
梵筠声给出了很多种猜测。
每一个都相当直白地问了出来。
“你与芙倾,有过前缘对吗?”
“你去人界讨的债,与芙倾有关?”
“你从不去黄金楼办公,也是因为芙倾?”
......
不出意外,每一个问题都得到了迟何坦然、平静的注视。
那就是迟何惯用的回答方式,是一种带有抵抗情绪的默认。
好像只要不曾开口,就不算承认。
梵筠声解开了眼下的疑惑,也解开了困扰他多年的疑惑。
他静静地与迟何对视了几秒,撇开目光。
“我会替你保密的。”
他道:“你好好养伤,旁的不必多想。”
迟何抬眼,“你问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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