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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南苋深受其害,信得深沉。
哎,那是不是从侧面反映出他演技还挺好?
“南苋城主还是这么关心本殿啊。”
梵筠声勤快地摇着扇子,在两人之间扇风,不是平日那种拿腔拿调的轻扇,而是小幅度狂扇——没别的,这女鬼身上香味太齁人了。
如果说芙倾身上的香气是稍浓,贴近了闻久了才会觉得浓重,如一束盛放的花,那南苋可能是把一整个花圃的香气都浓缩到自个身上了。
好像刚刚南苋还在楼上隔间里的时候这味儿就有了,不过那会儿离得远,还混杂在赌场的乌烟瘴气里,没那么显眼。
梵筠声实在憋不住,咳嗽了两声,缓了缓,才把刚刚没说完的说了:“咳...既然这么关心,这桌子不用本殿赔吧?噢对,刚刚那几个...魔族?是魔族吧?他们要打我诶,城主不揍他们一顿替我解气吗?”
按路数这会儿也不该这么演,但梵筠声就挺想逗一下,因为南苋的反应会很有趣。
南苋额边的青筋很克制地跳了一下,然后平息下去,搭笑,“七阎殿自然不用赔,有什么账自有黄金楼来结。”
好吧这次无趣。
梵筠声回到剧情上,冷哼了声,假笑:“呵,城主说的什么话,都来这儿了,谁还会替我结?”
那倒是。
黄金楼护短是一回事儿,一致对外又是另一回事。
不成文的规矩,无冥与拟绘非必要互不侵扰,身为无冥最高衙署的黄金楼上下,除了必要的公务往来,不会有人踏足此处。
想到这儿,南苋忽然释然了似的,勾唇笑道:“七阎殿若是打算长留,赌场上下也是欢迎的紧。”
梵筠声抬了下眼皮,“我的漂亮宝贝儿们还在等我呢,你这儿的...”
他环顾了下四周,委婉道:“也还不错,就是看着不怎么合胃口。”
南苋更是了然,知道梵筠声这遭来赌场不过就是泄愤,给旁人找不痛快。
听说他每被骂一回,就会有几家倒霉的铺子茶馆遭殃,因为会被他三两下砸个稀烂。
事后黄金楼倒是会出钱赔偿,以平众怒,也就没人再说什么。
只不过这回阎王骂得极凶,罚得极重,普通的铺子茶馆已不足以泄愤,这草包便来她的檐下赌场闹事。
都已经如此失势了,还是只知道搞那些烟花巷柳之事。
哎呀,草包就是草包,没必要跟其过多计较。
一想到梵筠声吃了那么大的瘪,南苋便觉神清气爽,招待他的态度也变得殷切起来。
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她故作神秘道:“现下这场子里的不过是充数,应付那些粗莽。
真正有滋味的,自是要束之高阁,半遮面才是。”
她的目光有所指般移向二楼的里间,笑意愈深。
她随即又望回去,果不其然,梵筠声看上去很感兴趣,用扇柄虚指着楼上,“哦?若真如此,南苋城主不妨带我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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