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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伯兰看着狂暴的付医生咧嘴笑了笑,随即在他的怒视下施施然地离开了。
奥伯兰没有马上去找艾津,清醒过来之后他总是忍不住回想艾津摔下墙那一下自己为什么要去救。
他不是在第一军校才认识艾津的,早在奥比斯莫大桥他就知道他跟蓝穗有关系,很能打这点在他和泰丰碰上时也再次证实了。
问题就是。
明明知道他强,自己还是产生担心并直接出手了,可那他妈就只是一堵墙!
这很奇怪。
奥伯兰讨厌意料之外的事情。
就像现在明明打算先把药放回寝室,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朝蜿蜒道走去。
蜿蜒道上艾津不快不慢地跑着,面露病态的红色,嘴唇却发白,即便这样艾津也没有露出他的鱼鳃。
周围围观的人很多,大多都保持着沉默,奥伯兰扫了一眼,没在他们眼里看到对强者的敬畏,反而是一种忌惮。
一种对非纯种类鱼基因的忌惮以及压制的欲望。
“他是混血。”
“他妈的这年头混血都这么强了?他是不是用药了。”
“也不是不可能,他能买到私药?”
“你他妈是不是傻,他要是用药了直接向学校举报!”
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人传出恶意的揣测。
奥伯兰闻言眼里的不快更甚,他最恨基因决定论,也恨受这种论调进一步产生的群体优越感,都人不是人,鱼不是鱼了,还又看不起人也看不起鱼。
“别人强就是用药了,我看你这眼睛红的都可以直接蘸水当染料了。”
般念嗤笑出声。
“你他妈说什么呢?”
般念站着不动觑了那人一眼,就体型而言般念看着就要比说酸话的那小群人强壮,见他们忿忿不平却又踌躇不已的样子,般念收回了轻蔑的视线,随即跑上了蜿蜒道。
他对混血没什么意见,但他信事实,前线强大的人无一不是纯种类鱼基因的,类鱼基因就是要比混血强,如果出现了强大的混血,这意味着纯种的上升空间更大。
混血就是纯种的下限。
这是事实。
奥伯兰看见自己的寝室里的那几个都跑了上去,受他们的影响,陆陆续续地也有人跟了上去。
蜿蜒道一时变得拥挤起来。
奥伯兰站累了干脆找了个地方蹲了下去,后面赶来凑热闹的人看见他的头发便主动离他远了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坚持不下离开了跑道,有人看着艾津的身影极其不甘心临走还要撞他一下,艾津一下没躲开,虽然没摔倒,但也踉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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