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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坐着的宾客也正好吃完了席,便都溜达出来围观陆家跟这阳田村的扯皮。
见人都涌出来了,张家妇人撇了下嘴自个儿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伸着脖子叫喊:“大家来评评理,这姓陆的一家亲自寻的媒婆上门来提的亲,现下我家是八字与他家合了,亲也是订了,就等着落日子成亲呢,这陆家倒好,差了媒人三番五次的要上门取消婚事!
可怜了我姑娘,什么错也没有,竟要被人这般羞辱,日后她可怎么做人!
我这苦命的姑娘!”
她这番话一出,叫围观的人一听,也觉得这陆家不厚道,就是同村子的也不免要说两句。
“景风小子,你既然与别家姑娘定好了亲事,何故要退亲,这是你不对了!”
“对啊,人家姑娘遭无缘去故退亲,日后再说婚事也不容易了,你家啊,还是别把事儿做的这般不地道。”
“今日别人姑娘一家都不顾脸面找上门了,我看啊,你们还是服个软,道个歉,寻个日子把亲成了,日后两家也好走动!”
旁的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都在为阳田村的说话,叫张家妇人和张家两人听的面上得意洋洋。
邵氏捏着帕子轰的哭开了,委屈连天道:“乡亲们啊,我陆家什么德行做派,为人怎么样你们是知道的,怎会无缘无故做出退亲这不体面的事!
这是要冤死我家啊!”
秀水村的人听了也觉得有道理,陆家从来做事都是实在和善的,怎会做出退婚这事。
陆景风上前对周遭村民行了礼,正声道:“这事实在是个孽缘,是我家主动退亲不假,但我家也不是平白无故便要退亲,他张家也不是这般无辜,各位梓叔婶婶,听了我的话,大家也好来评评理。”
陆景风娓娓道来:“五个月前,我阿爹阿娘央了大痣媒婆到处去替我相看人家,想替我找门亲事,最后便是找到了这阳田村姓张的这家人,他家姑娘年岁与我相近,八字也合,阿爹阿娘认为这门亲事也是不错,便想着与他家定亲,他家开口便要十六两银子的聘礼,外加一支银簪,一对鸡鸭,两匹布,大家说说这聘礼高不高。”
旁人一听了这聘礼顿时炸开了锅,啧啧道:“好家伙,这聘礼怕是娶个富户的女儿也尽够了,这张家也是敢开口!”
张家男人听了村民的话,啐了一口,丝毫不觉得自家收这些聘礼有什么过分,扯着脖子回击道:“我家姑娘是娇养了这些年的,家里供喝供吃的,哪一样不要钱,难道就白白送给了这陆家不曾!”
张家妇人也尖声利嘴道:“我姑娘模样那般俊俏!
便是镇上大户人家的小姐也没这般貌美,就是嫁给富商巨贾也是使得的!
如今便宜了你这个泥腿子,你还不感恩,竟抠搜着聘礼不肯给,你敢说你家当初不是看中了我家女儿的模样,才眼巴巴的想娶么!”
陆景风看着这家贪得无厌的模样,急而短的从鼻孔里哼笑出一声,“便是天仙我也不娶了,光有美貌,而无贤德,有外面风光而无里子的,我娶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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