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看到她哭泣,第一次在她的面前放下所有的坚强像个向长辈讨糖的孩子,他还是心软了,“采用局部麻醉,务必要她保有意识。”
她感激的笑容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一个能够满足她愿望的外人。
他们可以默契的相处,却有是互相猜忌。
她对他们的爱情从来没有自信却又总是在没有绝对能胜的把握下努力地维持他们的感情。
在这场婚姻里,她最欠缺的就是安全感。
“小景,我们的孩子会顺利出生吧!”
“我好渴望这个孩子,我不想他像上个孩子一样,”
她拼尽全力去笑,用尽一生的力气也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我不想我们的无忧像上个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呼吸……”
“那种感觉,好疼……”
他拽紧了她的手,似乎能够感受到她的疼痛。
“小景,其实我不想离婚的。”
“可是,你在我身边并不快乐。”
“小景我不想死,我们连一次婚礼都没有举行。”
“连婚纱照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精神变好了一些,说话也并没有那么费力了,他稍稍安心了一些,安静地听她说着。
可是医生看到这幅景象却觉得忧心。
“请不要再说话了,节省一些体力。”
这可是两个手术。
她却充耳不闻:“小景,你笑一笑好不好?”
“只对我笑,就像你对北泽初音那样笑。”
她的温度渐渐的在他掌心消失,他抱着她的头,把脸掩进她的怀里哭泣。
就连孩子顺利出生,他也没有半点反应。
“立刻准备给孩子做个全身检查,把孩子送进保温箱。”
“嗨!”
“患者已经失去意识,立刻准备手术,取出子弹!”
不是应该先取出子弹吗?为什么确实先要的孩子?
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人跟他商量一下?
为什么她还可以那么跟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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