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了时间的,是这两天没错,而且明明两封是一起送出去的,怎么会单只有邓钰宸的?除非……燕衡压了好几天没看?可再忙,看封信的时间也是有的吧?
谢承阑不大明白。
方清河抓了抓腮,皱起半张脸,自以为委婉道:“四爷,要我说,王爷可能根本不在意吧。
毕竟你俩先前闹得挺不愉快的……”
这是方清河的心里话。
他想不通为啥曾经相互看不惯的两人现在还能和朋友一样相互通信,从那次谢承阑收留燕衡就没想明白。
所以他觉得燕衡先前对谢承阑时有时无的好,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而已。
不,他根本没觉得燕衡对谢承阑好过。
应该是——相对的和谐,只是表面功夫。
谢承阑掐着信封,有些难以置信地放缓声音,不知道问谁:“不在意……吗?”
不一定吧?万一是出什么事了呢?
而被认为出了事的燕衡,不久后,咳咳嗽嗽地换上了稍厚的衣服。
他低头随手束发,任由崔云璋给他佩玉饰,吸了吸鼻子道:“这天气怎么说冷就冷。”
“今年秋老虎不凶,让你懈怠了。
这都快深秋了,王爷也该习惯了。”
崔云璋道。
燕衡不置可否,别脸咳嗽两声:“东西呢?别耽误了进宫。”
“半吊子就在院子里候着。”
崔云璋犹豫抬头,“其实我觉得,你现在看着病气挺足了,也没必要再用药。”
“他眼睛可比你尖。”
燕衡不冷不热,甩出这一句就出门了。
崔栖靠着院里的秃树,见他出来起开身动了动。
燕衡摊开掌心,她先是伸手,又后悔似的往后一缩,道:“还是那句话,建议停药。”
“不采纳,”
燕衡屈了屈手指,“给我。”
“之前我和师傅讨论过你的情况……”
崔栖捏紧瓷瓶,语气缓了缓,“你不听我的,总得听她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