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么大一个伤口,好痛!”
“……给我过来。”
宁野扯着他走到椅子上,回头问裴司,“有金疮药吗?”
“有,我去拿来。”
裴司点头,连忙出门去拿。
裴司刚离开,纯狐卿就觉得心中郁气减弱,不知怎的,他就是看不顺眼这二人站一块。
按理说,春天过了,即将入夏,狐貍的情欲期过了才对,可他就是不由自主地想黏着宁野。
纯狐卿抬眼偷偷看她的眉眼,可怜巴巴地哼哼:“痛……”
“忍着。”
宁野半点不解风情,抽出匕首利落挑出毒刺,用力挤出毒血。
挤压半天,愣是挤不出多少。
纯狐卿疼得脸都白了:“你别……好痛,不管它行不行。”
“行,晚点你毒发身亡,我亲自给你立碑。”
“狗男人……”
纯狐卿刚骂出一句,眼前的人突然低头含住他的食指。
剎那间,天地寂静。
吸吮的疼痒化成电流,从指尖末端传来。
心跳加快,震耳欲聋,直冲耳朵尖。
他控制不住,摆动尾巴。
纯狐卿倏地抽回手指,狐貍耳白绒绒的毛发下,薄肉透出不正常的绯红。
他肌肤天生雪白,此时连脸都红得像朦胧得镀上一层落日晚霞。
他话都说不利索,结结巴巴问:“你,你怎么舔我……”
宁野拿出帕子把吸出来的毒血吐在洁白的布料上,嫌弃得看他一眼,径自去找水漱口。
纯狐卿整只狐缩在椅子上,用袖子掩住大半张脸。
漂亮的异色眼眸水光流转,紧紧跟随那人的身影。
裴司拿了金疮药回来,奇怪得去看纯狐卿趴在窗下不知道在干什么,两只狐貍耳歪向两侧。
身为男人,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裴司不得不承认纯狐卿的绝色,在露出狐貍耳朵尾巴的时候更是……
性格是讨人厌了些,但耐不住长得貌美,实在令人喜爱。
外边宁野找了一圈才在后院寻了一口井,打水漱口后回到书房。
纯狐卿自己已经用金疮药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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