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卿卿?”
宁野放柔嗓音喊他,脸上的笑总归透着三分心虚。
纯狐卿双手环胸冷笑:“我在山下等太久,担心你来着。
一上山就给我听到这么精彩的话,是不是该说我运气好呢?”
“这都不是我的心里话,我发誓!”
宁野举起三根手指。
星辰遍布的夜空不知怎的,传来雷鸣之声。
宁野:“……”
“不是心里话?”
“对不起,我错了,不该喝得太多。”
他走上前来,盯着宁野:“裴司现在在地府生活得很好,我再带你下去见见他。”
“不,不必了……”
自从纯狐卿恢复后,他们已经去地府见过裴司两次。
裴司如今住在纯狐卿地府里的宅子中,成了一名阴使,专司文职,暂时没有投胎的想法。
纯狐卿无数次想把裴司曾对他和程曜做的事捅给宁野知道,但还是忍住了。
气又气不过,骂又舍不得。
憋得内伤。
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天亮。
春日晴朗。
日头照在身上不再寒凉,一只蝴蝶悄然落在屋中花瓶上。
程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女官来报,宁野和纯狐卿已经离开,不过那二人留下了一封信。
宁野不擅长离别,从来都是准备好后就速战速决离去。
她们上路之时,程曜就已经发现。
她拿过来,展开信件。
第一反应是,这字是真丑啊……
再仔细去看内容,程曜嘴角不由挂上一抹笑。
[我估摸着你得中午才能起,三年没回镖局了,我等不及带着纯狐卿一块回去。
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回来。
你要是想我就写信,我们镖局驿点寄信可快了,当然比不过你们八百里加急,咱们之间也没啥急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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