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野:“……借你吉言。”
她不厚道的想,她倒是要看看,纯狐卿究竟何时才能看出她是个女儿身。
现在他心里她是个男人成了既定事实,当他得知真相的那刻,表情一定很精彩。
听她这么回答,纯狐卿心里更是像打翻一瓶陈年老醋,将胃都酸成了一团。
裴司正要与纯狐卿分辨两句,宁野却故意说:“裴司,别告诉他。”
果然,纯狐卿脸色不愉地问:“你们有事瞒我?”
“自然是有的。
但不告诉你。”
正在这时,官兵敲门。
宁野丢下气鼓鼓的纯狐卿,和裴司打声招呼后出了门去县衙。
县衙里相遇
惊堂木重重砸在朱红桌案上,两旁“威武”
声拉长调子高声扬起。
面前下身只着一片布的犯人呼啦啦跪下。
其中一个,竟吓得失禁,浑浊的黄色液体流下蔓延,聚兴二掌柜忙嫌弃地挪远些。
昨晚曾在黑店的人皆在堂上跪下,低头不语。
身后衙门大开,不少百姓挤在一处看热闹。
“堂下所跪何人?”
县令厉声警告,“如实招来,若有隐瞒,大刑伺候。”
聚兴二掌柜跪在最前头,忙应道:“草民是聚兴酒楼二掌柜陈兴,昨夜曾在他们那处黑店留宿之人。”
他一说完,其他商人也跟着报上名号。
宁野也跪在地上交代身份:“草民是奉远镖局大当家,因想在沧衡城附近也开个驿站点,昨夜便也与陈掌柜等人路过黑店。”
县令手中惊堂木再拍:“抬上来。”
不多时,十几具尸体被抬到堂前,整齐排开。
其中还有被竹筐装着的残肢碎肉,几筐腐烂的人头,还有数十具被开膛破肚的无头尸。
其中,一具烧焦的尸体四肢扭曲,死状极为凄惨。
县衙的人没有用白布盖着,毫无遮掩地就这么放在众人面前。
连同死尸腐臭的气味都未有遮挡,就这么一路弥漫开来,钻入众人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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