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牢里也没啥不好,包吃包住,她留了一手,藏起钗针,只要她想,随时可以越狱离开。
况且……
她现在被当成程曜看上的小白脸,好吃好喝伺候着,别提多美。
在地牢外,程府外。
聚兴酒楼客栈。
裴司一夜难眠。
和他一起的,还有纯狐卿。
狐貍用蓍草签子再次卜算,火焰欢快地吞噬干枯的蓍草。
桌面上干枯的草签被分成好几列。
纯狐卿一连测算多次,卦象上始终有他读不懂的异象。
“到底什么意思?”
他烦躁地揪耳朵。
狐族普遍占卜天赋不高,只能卜算出大概。
他只能知道宁野能出来,但会有血光之灾。
纯狐卿不乐意她受伤,反复测算有何办法避免。
没有办法的话……
那只有他来谋划。
纯狐卿打定主意,明日见机行事。
他吹灭蜡烛,眉头紧锁,怎么睡怎么不舒服。
这是上路以来第一次,宁野不在自己身边。
纯狐卿望着窗外的月光,起身偷偷摸摸到宁野的房间睡。
他躺上她的床,枕头被子全是她的味道。
令人安心的味道。
他变回原形,钻进被子,让残留的气息把他包裹住,只留一个黑溜溜的鼻子在外呼吸空气。
他这样,不算龙阳吧?
纯狐卿纠结了会,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
但他,有些想她了……
狐貍来劫狱
翌日。
酒楼外隐有叫卖声传入。
日头还未升起,纯狐卿就看到着男装的程曜牵着马,背着包袱路过早食摊,买了五个包子和十个馒头后往城门方向走去。
在她身后,跟着一队穿便装,但一眼能看出是士兵的人。
待到程曜出城,这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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