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钱豹里出来的时候,程果显然已经醉了拉着林暮的手重复地唱着,“你是一只鸡,我是一只鸭,我们还生了一堆胖娃娃……”
彪悍的歌词直接吓走了准备趁醉酒跟林大美女表白的小男生。
醉得不比程果轻的林暮同学耐心地扶着程果的肩膀解释她们俩谁是鸡谁是鸭的问题,“算了,你已经醉了,我不跟你计较。”
林暮站都站不稳了,一手扶着程果另一手扶着路灯。
程果一把甩开林暮的手,把自己两个手在林暮面前晃晃,“你看,我有几根手指?”
林暮看都没看肯定地回答,“废话,十根。”
“哈哈,错了,九根。”
程果笑得得意。
徐慕斯无声地抽抽嘴角,姑娘,咱不难过就算了不用这么骄傲吧,不经意间瞥到停在金钱豹门口的那辆凯迪拉克上熟悉的车牌号,徐慕斯走过去把烂醉如泥的程果抱上车,看来,只有快点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14、教官,不可以
程果歪歪斜斜地靠在副驾驶座上眯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哼着自己作词的那首神曲,盛夏的夜晚依然燥热,空气几乎凝固没有任何一丝波动,程果有些烦躁地伸手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军训服,露出颀长白皙的脖颈。
徐慕斯瞥了一眼热得满脸通红的程果随手打开了车子的天窗,她一向喝酒上脸而且酒品相当差。
程果把军训服扔在一边露出一件白色小吊带,双手抓住吊带背心的下摆正要往上拽,两手却被人一只手握住,旁边的男人按着她的手帮她把撩起来的小吊带放下去,随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说了句,“乖”
。
不满地斜了那人一眼,程果不再继续脱衣服靠在车座上闭着眼睛假寐,她的瞳仁本来就大,刚才斜眼这个动作被她做得颇有些娇嗔的味道,徐慕斯长出了一口气扯掉了自己的领带,夏日鼓噪的蝉鸣似乎让车厢这狭小的空间也闷热起来,关了天窗后把空调温度降到了十七度,徐慕斯心里的燥热却不降反增。
旁边的程果像一只小猫咪一样小声哼唧着,由于早上的发烧还没好的缘故白皙的脸上还带着潮红,她不太舒服地来回扭动调整自己的姿势,长卷发的发梢不时扫过徐慕斯的脸,嘤咛了一声“我热”
徐慕斯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好好开车,伸手想把程果抱到车后座上睡觉却猛然想起来今天开的跑车没有后座,看了程果那一副难得一见的妖孽模样一眼腹诽了一句哥比你更热。
黄色的世爵C8张扬地疾驰在高速公路上,徐慕斯的车超过旁边那辆凯迪拉克时嚣张地伸手揽了一下程果的肩膀,风驰电掣的一瞬间果然看到秦晋那张永远没什么表情的脸,徐慕斯对秦晋这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一直有着难以消去的敌意,尤其是在他如此了解程果同学的叔控本质的前提下。
“吱”
地一声急刹车,还好徐慕斯反应快否则从桥上翻下去了,刚才被自己揽在怀里的程果突然手一挥就打掉了自己松松握着方向盘的手,趴在自己大腿上还舒服地蹭了蹭。
一路小心翼翼地一手扶着趴在自己腿上睡的程果另一手扶着方向盘,徐慕斯从来没把跑车开到过这样的速度。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把全身都是酒气的程果扔进主卧浴室里的浴缸里开了按摩模式。
本来已经走到客厅了却担心程果这副样子会把她自己淹死只好又回去,看着程果衣服都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徐慕斯耸耸肩一个膝盖支在浴缸沿上把程果拽起来帮她把衣服剥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今晚怎么会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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