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你用排山倒海之势,也叫不动它。
“嗷呜嗷呜,主人你干嘛?你能不能别自已一伤心,就开始惩罚我啊。”
我好歹也是你的亲亲眠眠啊,你亲自为我取的名字,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
眠眠开始了自己的戏精表演。
这个主人,一天天地不学无术,也没做成个什么有意义的事,只知道瞎凑热闹。
关键是这主人还总是做那些极其丢丑的事情,它一只雪貂,它的老脸都给丢光了。
“你可别在心里暗自嘲笑我啊,被我发现了我可是真会恼的。”
叶温书一看眠眠露出这种嫌弃的神色。
多半就是在嫌弃他。
他一个雪貂主子,他容易吗?给这位雪貂找上另外一位主人怎么就这么难。
“主人,你就是矫情。”
眠眠自认为它已经学到了主人那个世界语言的精髓。
主人,可就是矫情。
一天天的,正事不干,只知道在那里没事找事,还要别人给他收拾烂摊子。
“原来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我过于矫情啊。”
叶温书百无聊赖地说。
其实他自己也是这样觉得的。
他在现代就觉得自己过于矫情了,总是动不动就多愁善感、伤春悲秋。
现在,只不过是在将他的这一缺点在无限放大罢了。
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一个性子。
“主人,你还是赶紧跟上吧。”
某位眠眠不识好歹地说。
主人都落下这么多了,一会迷路了又要在这里埋怨它。
眠眠极其无聊地在主人的怀里蹭了蹭,还是这样躺着舒服极了。
叶温书看了一眼假装闭眼的叶眠眠。
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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