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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有机会看到那个人的素颜之后,他才知道是花衬得人更美。
怪不得他小的时候看那个安小鸟,总觉得她头上戴了花之后,就变了个人似的。
叶温书缓缓回神,他可真是不尊重人,在人说话的时候走神。
“离熙世子莫不是是在山中修炼傻了,我西临国别的不多,炼药师还是有很多的。”
风熠寒觉得叶温书这是病,必须得治。
记性不好可不行,万一哪天不记得那位,那可就悲催了。
可惜要让他失望了,即使在记性最差的时候,叶温书还是能清清楚楚地记得心尖上的那个人。
还是记得那个乘鸾的闲客,坠落人间,淡漠着金玉风光。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风熠寒说完这句话之后,感觉更冷了。
可能是最近乍暖还寒时候。
“你这一张嘴与你这冷冰冰的气质着实不符,白衣公子温润如玉,你穿白衣配白玉面具,应该会引得街上人回望。”
叶温书觉得与这人说话也是一种乐趣。
看起来冷冰冰的一个人,说起来话来却是这么损。
这反差倒是挺大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有趣的灵魂。
“谦谦君子着白衣倾天下,我哪里能够吸引白衣佳人回望。”
穿了三年的黑衣,早已习惯了。
白色,向来是那些干干净净的人穿的。
而他这种罪孽深重、早就应该死去的人只能与黑暗相伴。
又哪里能配得上那个喜穿白衣的人。
叶温书自知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这人话里话外的落寞,估计又是一个为情所伤的痴情客。
白衣佳人,叶温书的脑海里闪过了那位高冷的北凉公主。
白衣佳人,翩翩公子。
似乎本该是天生一对。
难道这人是那位北凉的礼王殿下,也就是西临国的圣卿王。
之前的礼王,温润如玉,爱民如子。
现在的圣卿王,不近情爱,不近人情,杀人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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