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从梅粉褪残妆,涂抹新红上海棠。
开到荼縻花事了,丝丝夭棘出莓墙。”
叶温书想起了之前读的一句诗,顺口念了出来。
“离熙世子真是块无暇璞玉,可叹世人有眼无珠,错把珍珠当鱼目。”
一道突然其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叶温书看了一眼。
不认识。
“你为何跟着我?”
还是问了一句。
“这清明楼如此之大,你又如何能说我跟着你呢?亦或是你跟着我呢?”
那人穿着黄色的衣服,还抛了个媚眼。
说实话,他有被恶心到了。
这人一开口也太油腻了吧。
也不是所有人穿上一件黄色衣服,都算得上小黄人的。
他直接释放出灵力,对着那人闪出了一道紫色的光。
那人堪堪躲开。
身后的一棵树直接倒了下来。
等回神的时候,叶温书已经不见了。
“这离熙世子倒是有意思,来日方长。”
那人从屋顶飞身而出。
终于走了,叶温书看着那抹橙黄的背影,松了一口气。
他之前读过几句话,用来形容刚才那个人再合适不过了。
有些人的脸,丑得像一桩冤案。
对于丑人细看是一种残忍。
那张脸,就像十九世纪没卖出去,二十世纪又砸在手里的赔钱货。
叶温书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想,但那个人本就长得不好看。
叶温书一边想,一边笑出了声。
“兄郎,有这么好笑吗?”
白贺已经观察了一会,兄郎这心花怒放的模样。
不至于会看上那样一个草包吧。
白贺虽然也觉得不会,可兄郎这开心的模样好像已经点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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