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温书看着这个雪貂在别人怀里睡得醉生梦死的样子,真是个小白眼狼。
他都养了它四年了,现在倒好,屁颠屁颠地跑别人身上去了。
“兄郎,你怎么知道师兄是国师啊。”
白贺有些不解,师兄是四年前当上国师的,那个时候兄郎应该去青山学院了。
所以兄郎不可能猜出来。
“世上谁人不知,东晨国师,仙法极高,持南玉戒,一袭白衣倾世。”
叶温书本来也不知道这是国师。
但是看见他手上的玉戒,以及这一袭白衣,才勉强猜出这是国师。
只是,世人皆不知其名姓,尊称国师大人。
“我不是你兄郎,别叫我兄郎。”
叶温书看着白贺,看走眼了,居然不是个傻子。
“小子,你的雪貂给你。”
陆干抱着睡得正香的雪貂递给叶温书。
四年了,这雪貂的日子过得倒好,圆润了不少。
可它的主人却还是一副瘦弱无骨的样子,以后得好好补补。
叶温书看得睡着正好的雪貂,真是白养它了。
摸了摸雪貂,真的睡了,这就奇怪了,以前别人抱它的时候,还挣扎着抓伤了别人。
什么时候这只雪貂这么双标了?
“兄郎啊,你会不会作诗啊?”
白贺突然一问,话里藏着深意。
叶温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看不出来。
“兄郎,你刚才那一句,远赴人间惊鸿宴,一睹人间盛世颜,可真是好啊,行云流水,难以捉摸,能不能教教我啊。”
白贺看师兄这连心上人都哄不了的样子,心里面真是为他捉急。
还是得他帮师兄一把。
“别叫我兄郎,我也不会作诗。”
叶温书看着白贺这一副无助的样子,好像自己欺负了他似的。
这人竟然还是个戏精?
不至于,看他这副傻得可怜的样子,应该不会是个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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