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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是真心的——巴黎市中心,尤其是铁塔附近基本从未混入过敌方,全靠波德莱尔被动的全天候扫描,而这属于“恶之花”
的范围性扫描,如果是在兰波的增幅下,甚至能够达到覆盖四个巴黎的地步。
“可惜,老师不在。”
兰波也有点怀念自家老师那一扫描就能立刻知晓灵魂之色和善恶之形的“恶之花”
,但毕竟波德莱尔不在此方世界,要找敌人,还是要靠自己一点一点来。
看着兰波想起恩师之后变得愈发柔软的神情,成功转移话题的魏尔伦得寸进尺地将自己高大的身躯埋进兰波怀中,
“没事的,阿蒂尔。
等我们彻底了结这边的事情,就可以回去看看波德莱尔老师了。”
“嗯。”
已经被迫习惯被亲友缠在身上的黑发谍报员,十分顺手地拍了拍怀中金色大猫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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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确定了杰的父亲确实被那个恶心的烂橘子寄生过,也对找到那个烂橘子现在的身体没什么帮助吧。”
五条悟躺在夏油杰宿舍的床上,摊成一张猫饼。
“也许能够从时间上帮助筛选,谁知道呢。”
夏油杰不在乎老师到底想到了哪一层,
“但不论如何,我要去确认这件事。”
去确定那个曾被我称为父亲的,那个曾在懵懂的记忆中给予我温暖宽厚怀抱,又在逐渐长大后对我冷眼以待的——
——到底是一个不称职的普通人,还是一张早已死去的皮。
“而且。”
咒灵操使温柔的声音中带着迷茫与苦痛,
“如果事实和兰波老师猜测的一样,那么母亲的死——真的是意外吗?”
“……”
六眼神子不知道如何安慰挚友,那双瑰丽的冰蓝色眼睛眨了又眨,最后只能选择紧紧地抱住挚友有些消瘦的身体,
“我在这里哦,杰。”
“……嗯。”
少年的挚友二人,亦在彼此的怀抱中沉沉地睡去。
直到第二日的阳光毫不留情地唤醒。
今天的辅助监督是山下吉。
看到兰波就开始战战兢兢的棕发职业装女性,没敢问为什么明明是夏油杰一个人的任务,却出现了四个人,只是非常识趣地、沉默着打开了车门。
但魏尔伦看了眼能坐下三个人的后排座,和单独的副驾驶,沉吟片刻,
“你先回去吧,任务单留下就行。”
金发的北欧神明俊美迷人的脸上一如既往挂着礼貌的微笑,但山下吉只感到了直觉的危险,
“好的。”
山下吉没有多说话,默默地下车。
……
后视镜里是两个学生腻在一起的身影,自己却只能阿蒂尔分开坐。
果然还是有点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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