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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别的国家咒术界都已经现代化了,日本咒术界还停留在天皇时代——总监会就是天皇。”
五条悟一针见血,
“尤其是御三家,特别是加茂家基本占据了总监会的全部席位,更像是世袭罔替的恶心论调了。”
“嗯……那我们就像是给大名打工的武士,看似待遇很好,实际上不值一提。”
想到如鲠在喉的那根宿傩的手指,夏油杰顺着挚友的思路总结。
听得出两个少年语气中都不加掩饰的厌恶,兰波垂眸,岔开了话题——有些事情,点到为止自由发散比直接灌输的效果更好,
“这么说也可以。
这和各国的近现代的发展是有很大关联的,今天我们先来了解法国咒术协会的发展历程和管理形式……”
……
下课了。
“其实文化课比老子想得更有意思诶。”
六眼神子还赖在挚友身上,小小的椅子承载了它不该承载的重量。
“……是的。”
夏油杰低低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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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蒂尔。”
魏尔伦火速牵住从教学楼中走出来的兰波的手。
“保罗?你不是有一年级的课吗?”
“他们出任务去了,刚才忽然被叫走的。”
魏尔伦极力证明自己并不是在故意摸鱼来这里蹲点,
“而且是那个有缝合线的辅助监督。”
“嗯,有找到机会杀掉吗?”
黑发的谍报员展开了金色的亚空间屏障。
听到亲友的话,兰波不知为何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但只能先继续了解情况。
“没有。”
魏尔伦很郁闷,不接触的话很难做到无声无息地杀死,如果直接碾压的话,又很容易破坏尸体,就没办法完成对兰波承诺的‘尽可能保留完成尸体’的承诺了。
而且,也很容易被发现问题。
“他极力地远离我。
不过,我觉得他不是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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