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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洲自言自语道:“他把我给忘了,他怎么能把我给忘了呢……”
他语气幽怨至极,琼华听不下去,忙打断他:“看来你这是受的情伤。”
贺星洲不依不饶,继续问道:“有药吗?”
“吃药不管用,”
琼华给他支招,“我看你对她恋恋不舍,你说她忘了你,那你就让她对你产生新的记忆,不就行了吗?”
贺星洲摇摇头:“不一样了。”
琼华开导他:“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只要人一样,哪儿会不一样呢?”
贺星洲好像被她说动了,轻轻点了点头,作聆听状。
琼华问他:“你平时行事作风是不是很强势?”
贺星洲点头。
琼华侃侃而谈道:“这就是问题的根源所在,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做‘可怜可爱’?你若是样样都行,事事都能,她还如何怜你爱你?”
“你的意思是?”
贺星洲问道。
琼华一拍桌子:“男人要学会适当的示弱。
懂不懂?”
贺星洲若有所悟。
“你把耳朵伸过来点,我再给你仔细讲讲一些小小的诀窍……”
两人说了一下午。
琼华问他:“听懂了吗?”
贺星洲点头:“懂了。”
琼华:“来,我再给你开点中药调理一下。”
“不用了。”
贺星洲起身就走,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琼华感叹地说了一声:“可怜世上痴男怨女……”
贺星洲打了一声喷嚏,人已经走到了长源殿。
他站在门口,也不进去。
有个小童从里面出来,贺星洲问他:“他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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