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诀,我们先撤!
和东厂番役会和后再——”
殷无秽眉梢锐利压紧,不善觑向来势汹汹的匪寇。
“不用,”
容诀朝后一看,打断他道:“他们已经到了。”
“什么?!
怎么可能!
不是让府衙的人去引开东厂的番子了吗?!
他们怎么会来的这么快!”
“难道郡守是在骗我们!
给我们的消息是假的?!”
山匪见东厂番役策马驰来的瞬间面上一慌,论功夫路数,他们如何能跟专攻此道的番子相比?!
可事已至此骑虎难下,他们也只能硬上了!
一边在心里疯狂骂娘,一边咬紧牙关冲上去和东厂硬拼。
结果毋庸置疑,战况急剧扭转,不消片刻,所有山匪就被原地制伏,扣住双手压跪在地。
容诀也寻到空隙调整了坐姿。
为首被绑住的当家很是不服气,瞳仁上翻狠狠瞪着容诀道:“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做到的?长梧郡郡守不可能背叛我们!”
容诀闻言,哂笑了一声。
即便是和殷无秽同乘一马,他还是以一个被圈抱在怀的弱势姿态,也丝毫不落下风,歪了歪头睥睨对方,道:
“你们以为,东厂里的都是什么人?”
第8章
容诀一早就盘查清了长梧郡的情况,当地因为坐落偏僻并不受忡州刺史重视,长梧郡郡守几次上书郡中基础建设审批,刺史都没有应允。
毕竟这里地广人稀,耗财劳力,回报效益不高。
久而久之,长梧郡渐次成了自给自足的半封闭状态。
长梧郡郡守为了当地生产发展不得已和山匪勾结在了一处,劫富济贫,甚至还鼓动难民一起加入。
容诀来的那天就有所察觉,派人盯梢,果不其然郡守将他们第二天进山剿匪的消息透露给了山匪,容诀顺势得知了他们的山寨所在地。
因此有了今日这一出。
郡守府的扈从怎敌东厂训练有素刀尖舔血里淬炼出来的番役。
容诀赞叹于他们的果敢,却并不支持这种莽撞又愚蠢的做法。
当家依旧梗着脖子忿忿不平,“我们有什么错?都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
容诀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无甚波澜地:“所以被你们抢劫的人有什么错?官府奉命剿匪维护一郡治安又有什么错?”
一句话将人堵了回去。
在解决了埋伏的山匪之后,容诀没费多大功夫就指使东厂抄完了整个山寨。
东厂办事效率自不必说,加之山寨规模不大,没一会儿就将其盘问了个底朝天。
原来这里的山匪流动性强,如果有人想出郡另谋生计当家也不会阻拦,有了郡守的约束,抢劫谋财虽时有发生,却从未害过一条性命,有时商队过路,提前拜了山头留下买路财也能顺顺当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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