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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景依稀记得,这样的牌牌,她有好几十个。
阳奇的脑袋叠了上来:“我还有东西给你!”
燕山景伸出手:“不会是你也是头名吧?”
阳奇猛摇头,他从身后搬出来个重盒子:“驿站的人送上山了,我和阳非搬了一路!
好重好重,这什么啊?”
燕山景盯着那南理花纹的盒子就心里发毛,她哎呀了一声,仰面躺在床上,淑真喵呜一声窜开了。
她拿出其中信笺与信物,心中石头轰然落地。
姬无虞终于腾出空来净山门退婚了。
预计冬至左右来访西南郡葫芦州,大约司夫人生怕他后悔,所以遣了许多人上山来退亲。
这盒子里装满金银信物,是旅费。
围观的燕白摸着猫猫,点头:“挺好,你俩玩完了。”
燕山景也感觉是这样,既然如此,他上山取蛊退婚,一气呵成,她也不必太在乎。
就算心中有伤口,想起那个人名还是一阵舌根发麻黄连入酒的苦,但再想也是徒劳无用功。
她确认了,就安心了,安心完,她吃了顿晚饭,泡了个热水澡,倒床就睡。
深秋过后,是初冬。
观棋养的仙鹤被冻得向食物屈服点头,在长歌馆的院子里踱步嘶鸣,冷了就钻进棚里避寒。
一夜过后,这些飞鸟又没了踪迹,只留下雪地上的爪印。
但是不要紧,晚上冷了,它们还会回来的。
燕白和乔督学商议好腊月初八订亲,本该是喜事,但两位少年都在暗中犯难,观棋一边挑喜糖一边向燕山景倾诉:“小白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燕山景吃了块云片糕。
“昨天阳奇还跟我说看见你俩搂在一起,你们俩也注意下影响。”
“接吻不对劲。”
观棋冷不丁道。
燕山景猛地噎住,噎得瞪眼睛:“我的好观棋,你也太直白了。”
观棋正色道:“不开玩笑,风格不同。”
“可能他长大了吧,不是小孩亲吻,碰碰嘴皮子就完了。”
观棋思来想去,便没说什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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