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山景将所有的话都说完了,她从背后抱住他:“我……”
姬无虞不准她从背后抱着自己,他转过身,摸到她的胳膊:“你怎么会这么烫?”
比她胳膊更烫的还有很多地方,姬无虞摸到她的锁骨,那里有几颗水珠。
他摸到她的小腿,小腿上有剐蹭的伤痕,他的指腹划过那些伤口,她在他耳畔轻轻地喘息着:“不要碰。”
她的唇舌是最烫的地方,贴着他的耳朵。
潮湿的黑发缠上了他的胳膊,姬无虞推不开她。
她到底要做什么?
她的手到了哪里?为何要拆他的衣扣?
姬无虞慌乱之中只摸到她的背,发丝缭绕的后背:“你……”
白皙清瘦的后背在他身上起伏着,他被压到河畔边的鹅卵石上,露出了衣衫下被绷带裹着的上半身。
不仅拆了他的衣扣,还在拆他染血的绷带。
姬无虞拨开她的手,他惊慌又不解,可是根本看不见,他推开她的肩头:“松开我!
你不走了吗?你到底要干什么?”
嘴唇落在他的锁骨上,湿漉漉的发丝拂过他的胸膛,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肌肤相贴时,那陌生的触觉又是什么?她的手指划过他绷带下紧绷的身体,肌肉的起伏与凹陷,她都一一抚摸感受。
燕山景一直坐在他身上,姬无虞动弹不得,他剧烈地咳嗽着,想把她推开,却感觉到了更陌生的……她疯了吗?这里是野外,如果有人路过,这样幕天席地,不是全被看见了?
姬无虞前所未有地慌乱,他推不开她,她黏在他身上了,在他身上留下种种痕迹,被她触摸亲吻过的地方麻麻湿湿的,他着急地往她身上穿衣裳,可燕景很不耐烦地挥开了,她偏不穿。
两个人纠缠着,在石滩上滚着翻个身,姬无虞的伤口被压到,痛呼出声:“你起来!
你疯了不成?疼啊——你干什么?!”
她这个样子,被下蛊了?她……罢了。
这难道就是祖母说的后果?这算什么后果?不见血,没人死,只是这样?
像吃了什么不得了的药物一样,燕山景在他身上横冲直撞地缠绕着,杂乱无章地触碰着,他的挣扎和质问,她一概听不见,她只知道,她的心跳得很厉害,他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是她需要的,她要拿到之前,就必须得做完那一切。
姬无虞猛地坐起来,却撞到了她的颧骨,她闷哼一声,撒娇似的埋头到他怀里。
饶是这样,她也不松手,反而寻到了他的嘴唇,她轻轻舔了舔,滋味甚好,便愈发猖狂地侵入他的口腔,她得好好找找,她需要的东西到底在哪里。
姬无虞一把把她推开,他差点想打她一拳,燕景肯定是疯了。
他把她摁在石滩上:“你醒醒!”
石滩上的丹樱花被两个人的动作压倒,溅了二人满身花香。
她被他摁着,根本不反抗,只是又挺起身体抱住了他,牙齿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排或深或浅的牙印,目的不在攻击,反而像是邀请,邀请过后,他却不理不睬,只是翻身去了另外一边,燕山景便再次不依不饶跨坐在他身上。
外层的绷带拆完了,只有最里层的绷带,燕山景俯下身,亲吻着绷带的边缘,他扭得好厉害,但肌肉也被刺激得很厉害,整个腰腹都在起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