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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去北方?”
宁忍冬扯下她的手套,她的整只右手竟脱落下来,可她又旁若无人安回去。
莫说观棋,就是燕玄也怔住了。
宁忍冬看着燕玄:“我的寿命已经快到达尽头,我去不了任何远方。”
燕玄还反应不过来她的意思。
宁忍冬追问道:“你认识我多少年了?”
“……自我记事起,我的身边就有你。”
燕玄摇头,“我们一起长大的……小忍。”
“你记忆中有我,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一如花满衣对燕白,乔信苍对燕山景。
你的父母是一视同仁的。”
宁忍冬闭上眼睛,她捂住眼睛,不是防止眼泪流出,而是怕眼珠掉出来。
她用力在眼眶里按了按:“我前些天才发现。
我没有说,是想知道我还能陪你走多久。”
“原来只能到这里。
无论是陪摘月斋,还是陪燕玄。”
“正正好好……这个夜晚,你可以和我分道扬镳。
快去雪廊解毒吧。
往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下去。”
“我去找姬无忧,他疯了,正在放火。
他掳走了好些文书官,我不能抛下他们不管。”
宁忍冬说完就走了,她的轻功那么好,好到人根本追不上。
就连燕山景都追不上,因为那根本不是人的速度。
她那么瘦弱,却能挥动力震青山的鞭子,因为那根本不是人的力量。
观棋在她走后,喂给燕玄一颗解毒丹,她轻声确认道:“宁斋主,是个偃人。
是不是?”
山之高,月出小,我心悄悄。
采苦采苦,于山之南。
拟结百岁盟,忽成一朝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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