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虞面红耳赤,喉咙里发出支离破碎的抗拒:“我不准你这样……你……你!”
抗拒也没有用,燕山景的兴奋和激动好像就是为了这一刻似的,她彻底地抛却了恼人的衣襟,她的手臂上同样有一颗红痣。
她捂住他的眼睛,俯身亲吻他的嘴唇,使他放松下来。
明明他就也在迎合,他的拒绝就像小猫挠爪心,只是麻酥酥地牵动了她的心。
婚约的基础来源于丹樱花,婚约的缔成者姬太君曾提醒姬无虞,不要乱进丹樱花海,尤其是心意不明时。
姬无虞错误地想到了生死,没有想到眼下。
他不知道,不能后悔是这个后悔法,无可挽回的错误是这个错法。
祖母的话没说错,她一点都没错。
姬无虞恨得磨牙齿,手臂上的朱砂红痣一跳一跳地兴奋,姬无虞不准它兴奋,它也还是兴奋。
燕山景伏在他身上,他推开了数次,喉咙里急得开始冒南理话,什么词都有,就像初见时那样。
燕山景不管不顾,她被这恼人的花香折磨了一夜,她一定要从小司身上拿到那个可以舒缓她焦躁痛苦的东西。
拿不到,她就继续缠着他。
姬无虞被推到了水中,他的头发也浸润在溪水两侧,水声啪嗒,他颤抖地着握住她的肩头。
燕山景的指甲嵌进他的皮肉里。
他猛地抱住她,额头抵着她的锁骨,两个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他到了这种时候,还是不甘心,还是委屈,他怒道:“你弄疼我了!
别压我的头发!”
燕山景轻笑一声:“我还没抱怨疼呢。”
她拿到了,但得到的还是不够多。
他不给,她就自己来。
姬无虞听不见,也看不见,却紧紧抿着嘴唇,他正在探她的脉,毒素少了一大半,恐怕都从汗水中蒸走了。
这,这真是好事啊。
可姬无虞仍悻悻地看着天,他努力把他抱紧,碰疼了伤口也无所谓,扯痛了头发也无所谓,他把她越抱越紧。
他愤懑道:“你是我的。”
燕山景柔柔地嗯了一声:“我是你的。”
紧要关头,什么山盟海誓甜言蜜语她都说得出口。
得到了承诺,姬无虞还是不高兴,眼角眉梢都是不甘。
他数次摸到了她的口型,她喊的居然还是小司。
头顶的星河闪闪如炽,姬无虞捂住眼睛,星河仍旧贯穿九天,从中高泄。
他咬了一口燕山景的手臂,坏婆娘,莫名其妙的女人,再喊一句小司,他马上就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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