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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你故意存着心思,先来邀请得我?”
今晚,在瞧见阮静筠的第一眼,梁孟徽便发现,她耳上戴的正是七年前他特意托人为她拍下的一对祖母绿耳饰。
那也是彼时他打定主意「要跳入她设好的圈套」后,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
只不过当年,梁孟徽才刚刚将墨绿色的丝绒盒子掀开,阮七小姐也仅是粗粗瞟了一眼,便立刻以「太过贵重」为由,拒绝了他的表意。
最后一次去与她见面的那天,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梁孟徽竟随手将这对耳饰收到口袋里,一并携带去了。
而在两人彻底闹僵既而又达成「交易」后,他又因不愿意继续留这东西在自己的眼前,便在离去之前,直接搁在了她院子中的那张石几上。
后来,如梁孟徽所料,阮静筠果然失约了。
空等了整整一夜的船只驶出港口时,他本以为,这一世,恐怕再无任何机会见到它们出现在阮静筠的耳垂上。
除了因为那会儿的她,太过怕疼所以决计不肯穿个耳洞外,梁孟徽做下这样的判断,更是出于对他们是否还会「再见」的深切怀疑。
不曾想,在许多年后的今天,它们和她,都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梁二少兀自脑补许多,可惜阮七小姐其实是真的不知道这件珠宝是由他赠的。
她第一次在自己的首饰匣子里见到它们时,人已经从临城到了上海。
在当时的情况下,阮静筠理所当然地以为,这是姨娘为自己紧急拼凑出的「嫁妆」中的一份。
所以,在她耳中,梁二少这句「有意诱引」的话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诬陷」。
铺天盖地的愤然之下,阮静筠张口就欲骂他「胡说」。
便是趁此机会,梁孟徽猝然抬手扣住她的下颚,吻立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又在一息后狠厉凶猛地侵了进去。
她的口中有葡萄酒的醇香,混合着一如往昔的甜,使他几乎控制不住地越吻越深,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才好。
而这时,阮静筠抵在胸口处的推拒便显得格外碍事起来。
梁孟徽当即选择将她的双手反锁到她的身后。
恰在那个位置,墨绿色旗袍的丝绒内里被精心设计裁剪出一片心形的镂空。
隔着薄薄一层黑色的蕾丝,他的拇指因她腕间剧烈的抵抗,一下又一下地压擦在她的腰眼上。
而那里,恰是阮静筠身上很是敏感的一处地方,她压抑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与此同时,四面八方涌来的那些仿佛从他每一个的毛孔中渗透又蒸腾而起的热气,急不可耐地将她团团围住,又持续不断地烘烤着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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