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十日晚,你特地来找我去大马路吃西餐,到家后还要在车上缠着我不放,竟然只是为了凑得尽可能近点,好让没有半点眼力的我清楚的闻见,你当日重新烫过头发。
”
此刻再忆起那场让他血脉偾张的欢好,林照文几乎咬牙切齿,抵着她问:
“
怎么?大小姐那天去的,不会也是华新理发所吧!
”
张幼韵仿佛听不出他话中的不甘与怒火,竟夷然自若的真的回答了他:
“
是。
”
她的眼中似古井无波,使得林照文更加火冒三丈:
“
怪不得,那位阮小姐的种种表现,总是能恰到好处的让我对她生疑再生疑,原来是背后有人在教她怎么做!
张幼韵,告诉我,你在这桩案子里,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
”
擒住下颌的手因为主人的失控,用力到让张幼韵疼得直想到抽冷气,可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静地陈述道:
“
将已经没气的周昌礼吊起在房梁上,一个女人做不到的,甚至两个都有些难t。
林探长,你一直在怀疑的阮小姐,她根本没什么力气,倒是我,从小就
……”
“
你闭嘴!
”
她的面颊被掐到开始泛红,林照文强令自己松开手,转身靠回椅背上,合着眼深深吐了口气,他略微冷静下来,于是声音里便沾了些颓然,问:
“
幼韵,你难道不记得自己刚从法国回来的时候,说过的话了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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