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今时亦是如此,直到他听到她说:
“因为……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多喜欢我。”
这样的话,从前阮静筠一次都没有讲出过口。
傅斯乔不由去想,难道是因为那个人的再度出现,所以,她便突然多了如此这般的「新体会」?
他的面色当即难看极了,连吐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只是夜幕深沉,阮静筠陷在自己低落里,完全没有察觉,仍是喋喋不休地讲着:
“你原先讲,自己在七年前就是喜欢我的。
可为什么你一晓得要娶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呢?
“还有两年前,你也说你爱我,但当我说我想要到法国念书时,你却从头至尾一句都没问过我,「能不能不要去」。
“而现在,你还讲自己喜欢我,甚至因为我吃醋,可刚刚一路,你竟连看我一眼都不肯。”
阮静筠越讲,越觉得自己说的全然正确,终是再次下了「伤人非常」的结论:
“傅斯乔,很多年前,你笑我不懂什么叫喜欢,可我看你才不懂。
因为你压根儿不晓得,什么才是真正的「嫉妒」。
“你知不知道,从前那些对你存着想法的女人,你只消多看他们一眼,就足够我胡思乱想一整夜,足够我当场发疯。
可你呢?
“在我面前,你从来不肯表露自己实际的脾气,真正的想法,即便我今日……你竟也是全无反应的!
傅斯乔,你再也不用骗我,也无须催眠你自己,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
“「全无反应」?”
话被截断,傅斯乔再也听不下去,忍不下去。
他一把将阮静筠扯到怀中,又牢牢扣住她,沉着声音质问:
“那你想要我怎么表达「嫉妒」?”
他的目光突然落在她唇上的那处小伤口上,再也无需她来回答,他贴着她的耳廓,声音很轻,却一字一顿地重重地敲打着她的耳膜,道:
“非要我狠狠欺负你,是吗?”
傅斯乔自小便清楚,阮静筠会是她的妻子。
他一直珍惜她,珍重她,不愿将自己的负面情绪太多在她面前表露,更别说于发泄到她身上。
可如果他的「克制」,换来只有她的「误解」,那还有什么意义?!
想及此,揽在她腰间的手加大力道,傅斯乔将阮静筠朝着自己压得更加紧密。
呼吸扫过她的耳眼,他突然又在她的耳上发狠咬了一口,才哑着声音道:
“阮静筠,你以为我不想?
“我是怕你会受不住。”
卌贰
可惜,傅斯乔的最后警告,在阮静筠这里似乎并未起到任何作用。
或者说是,她虽然察觉到了他不同以往的语气,也曾有过须臾退却的念头,但到最后,却仍是不肯就此败下阵来,更莫说「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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