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这样的，不过刚刚邵老师说她很忙，大概是没有时间来做这个采访了。”
邵莉莉看这情形，自然得卖季书懿一个面子，对着许诺，脸上的表情也变了。
“许老师，您这说哪里的话，我意思是说，我刚从外面工作回来，等我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来做采访了。”
没有想到，季书懿三两句话就轻轻松松帮她化解了难题。
果然，在这个刷脸的世界，有流量就是可以横着走啊。
许诺在心底暗自咂舌。
季书懿临走前在许诺耳边说了句，“粉丝朋友，也是朋友。”
她不由得愣神了。
沾了季书懿的光，采访做得很顺利。
不仅原本准备的那些问题全都问了，邵莉莉还额外赠送了好些个问题，和刚刚耍大牌的形象完全不同。
采访结束，邵莉莉还反客为主，主动问起她问题来了。
“许老师，你和季书懿真的是朋友吗？”
看起来不像是朋友，但也说不好。
因为季书懿太神秘了，平时根本不是她能结交到的资源。
她对他完全不了解，只知道业内皆传他有怪癖，几乎没什么朋友。
可就在刚刚，“朋友”
二字又分明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孩，真是季书懿的朋友吗？平素和人精一样的邵莉莉也拿不准主意了。
而许诺想到他临走前说的那句，“粉丝朋友，也是朋友”
。
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只能是讪讪笑了笑。
“算是吧。
“
其实那天和季书懿的相遇完全是偶然，她根本都不能算是他的“粉丝朋友”
。
因为到达丽江好几天了，约邵莉莉一直都约不上，她索性听林蓝的建议，在丽江闲逛起来。
一边摆烂，享受难得的空闲，一边寻找新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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