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
“学长,你终于——”
“……你们好。”
仿佛没有察觉到陡然一变的气氛,江煊笑道,“既然老板全部报销,我把峻帆带来,也可以说成没有人的钱包受伤吧?”
在如炬的目光中,陈峻帆缩了一下脖子。
和几乎要成形的注视截然相反,程梦真的语气相当平和,“诗如,我鸡毛掸子呢?”
“我去找找,应该在电视后面。”
鸡毛掸子到手,和前任鼓手对上视线的那一刻,程梦真咧嘴:“你还知道回来啊。”
国特,稳辣!
国赛答辩日,一身黑西装的楚玫作为辅助紧张地默背稿件,程梦真则坐在一旁被低气压笼罩。
在地下室审问陈峻帆的那天,她的第一个问题是“怎么又想着回来了”
。
假使胡乐军和他组团回头是岸,或许程梦真的话语能再尖刻一点。
她开玩笑地一问,手里的鸡毛掸子轻轻拍向手掌:“不是别人逼的吧?”
结果,陈峻帆飞快瞥了一眼旁边的青年。
江煊正在给Remedy的功臣们分餐,对他的偷看视若无睹。
这一看,把程梦真看怒了。
“怎么,难道还能他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回来?当初好聚好散,现在被别人逼着吃回头草很难受吧?”
如果说原来只有两分怒火,现在她起码有八分要往陈峻帆身上烧,“认得路就自己滚,我不拦你。”
陈峻帆一面愧疚,一边心想:江煊武力制服他跟脖子上架把刀有什么区别。
“是我自己要回来。”
程梦真的言语羞辱不能并不能激怒现在的他,只得默默,“学长只是帮我坚定了内心。”
程梦真:“那你认为,这是个合适的时机吗?”
“我们刚解决麻烦,准备开启新阶段,你这个时候回来告诉我‘surprise,麻烦消失了’。
是因为你看到我们找到新的键盘手,所以觉得现在回来可以坐享其成,Remedy还可以勉强待一待是吗?”
“……”
陈峻帆沉默良久,“Raye,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她嗤笑:“我也没有必要笑着迎接你,说得好像多金贵似的。
——吃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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