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煊补充。
孟颖初左看右看，很有分寸地没有上手触碰：“很会买。”
“姐，你对键盘很有研究吗？”
见状，程梦真随口一问。
孟颖初不置可否。
吃饭时，她跟在场的人交换了联络方式。
“为什么叫Remedy？”
夜宵吃到末尾，孟颖初转头望向坐在自己身旁的程梦真，“你知道吗？”
陈诗如插嘴：“当然知道，她可是乐队创始人，你得尊称她一句godmother（教母）。”
“godmother就算了吧。
说是创始人，其实是五分之一而已。”
这句话让饭桌上一度陷入不可追忆的沉寂。
像是没有察觉到凝固的气氛，程梦真则用叉子轻点餐盘边缘：“中文名叫‘救济’。
怎么说呢……”
陈诗如以为她会自嘲犯了中二病，就连刘文浩也这么认为。
“——因为听起来很帅！”
然而，程梦真露出一个无敌灿烂的笑容，差点把最先承受的孟颖初闪瞎。
面试当天，来的人不少。
老板出资租了场地，面试者一个一个进门，程梦真待在下面如坐针毡，感觉可以入选奇葩海选现场大赏。
她能说什么？“小星星也很厉害了？”
这个她自己就会！
“不好意思，网站上写明不签名……马上是我们的休息时间，您可以回家等待结果。”
中场休息太短，面试过程太长。
程梦真喝了口矿泉水心想，要不是有陈诗如和刘文浩一左一右当护法，好歹不是一个人受罪，她真想直接从房间的窗户跳下去。
轮到最后一组，第一个人。
推门声后，熟悉的声音响起：“因为这里提供的设备很好，所以我就没有带自己的。”
出现在门口的正是孟颖初。
惊喜过后，程梦真清了清嗓子，态度公式化地让她展示实力。
一首不同平常的《FlyorDie》结束，房间里久久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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