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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墨就撇撇嘴,身子却仍旧绷得紧紧的,护著小腿,他便疑心了起来,就笑著说,‘好了,阿墨这样害羞,我也不看了。
瞧你这一副防贼的模样,不晓得的,还以为你是哪家的女儿装的。
’
说完就装出了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仍旧坐在了一旁。
云墨见他也不坚持,倒好像暗暗的松了口气似的,他趁其不备,就把云墨一把搂住,又蹲了下去要撩那腿管。
那孩子眼明手也快,就变了脸色,要扯住他,可哪里还来得及,他撩开了裤管一看,就怔住了。
那伤口处又淤肿了起来,他当时就好好的发了一通脾气,问说,‘这是怎麽一回事?’
云墨见他如此,也知道瞒不住,就说是出去时候不小心摔的。
他又心疼,又觉得这孩子可气了,就说,‘等养得好了,你想去哪里我还能拦你麽?你怎麽就这样不懂事,倘若养不好了,我可怎麽向你的亲人交代?’
他也是又急又气,这话一说出口,云墨的脸色就有些变了,他也有些懊悔,就讪讪的说,‘阿墨,我是说,你的伤若是养不好,我也心疼,你说是不是?’
那孩子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些,朝他笑了笑,也不说话。
他就郑重的说道,‘以後不许这样了。
’
云墨就满不在乎的点了点头,又朝他靠了靠,神情里就有些情不自禁,又仿佛得意,又仿佛心安,不知道在想什麽高兴的事情。
他们两个在这山里,也是没什麽事做,他有时便从怀里拿那梳子给云墨梳头。
云墨新奇,就要看,他就千叮咛万嘱咐,说可要小心。
那木梳也不是如何的贵重之物,云墨却很听他的话,小心翼翼的拿在了手里,生怕失手落到地上,跌折了那把梳子。
这孩子和他一起久了,也慢慢的连得成字句,就指著那木梳上刻著的字,说,‘不平。
’
他一看,就红了脸,说,‘那是刻的字儿,是个名字。
’
云墨瞧见他这副可疑的样子,就咬了咬嘴唇,问说,‘应祯?’
他不过和云墨说过一回,这孩子就把他的名字记住了,听了这一声,他心里就是一热,欢欢喜喜的应了一声,说,‘怎麽?’
那孩子就指著那木梳上的字,又重复了一遍,说,‘应祯?’
他这才明白过来,哦了一声,就很是尴尬的说,‘不,不是那两个字。
这两个字也没什麽要紧,等以後我教你认了字,你就知道了。
’
说完,就慌慌张张的把那木梳从云墨手里拿了回来,仍旧藏在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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