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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单叉着腰,皮带耷拉着,冷哼一声,“我是他爸!”
“我有什么不能听的?”
坐在桌前的男人抬眸,掩在口罩下的脸色看不真切,只是看着没什么情绪。
他不说话,凌冽眉眼里自出一道寒光。
“出......出去就出去。”
那位父亲在沈舟肆的不怒自威下堪堪泄气,满不自在地出门。
江烟险些与走出门去的家长相撞,连忙倒退了一步。
敲了敲门,她将病历本放在男人坐诊台前。
抬眼见到沈舟肆面上的神色严肃,她没打扰,只是默默出了门。
在大厅内坐了一会,女孩累得有些打盹。
耳边忽然炸开了尖锐的玻璃碎裂声,她被吓了一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诊室内的那位少年情绪有些激动,江烟想也不想就第一时间跑到诊室门口。
“沈——”
“我没事。”
男人朝她伸出手,“你先别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疮痍的少年和一片狼藉的诊室,江烟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心里乱得急,几乎喘不过气来。
沈舟肆的白大褂上沾了不少血迹,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那个抑郁少年的。
江烟的眉深皱着,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那得多疼啊。
这件事的始末沈舟肆始终没告诉江烟,诊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烟自是担心,但是考虑到这是患者的隐私,也礼貌地不再过问。
“我只是......”
“担心你......”
江烟替沈舟肆被划伤的手臂上药,颤动着声线,几乎要哭出声来。
她担心,不只是沈舟肆受伤这件事。
明知道男人自己过去心理也有阴影,她实在怕,怕他自己会陷进去。
沈舟肆不忍地抚上女孩被泪水泡白的小脸,有些自责,“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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