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
所以他才不去。
砰砰砰的怪响不断,少年捂着耳朵不愿意听,可外面的人不愿意轻易放过他。
沈光临恼怒,几乎要把门都要震碎,“给我滚出来!”
旁边的人想要阻止他,再三劝他,“小舟还是个孩子。”
“还是个孩子?”
“才11岁就敢拿刀伤人了,还是个孩子?我看他倒像个杀人犯!”
杀人犯。
耳边轰然一阵崩塌,大厦陷落深海。
模糊的雾蔼天下,少年失神,望着自己那双手,顿了好半晌才侧过脸,望着阴暗角落里的小刀。
心里一横,他走过去,将那把刀拿起来。
再后来,刀疤变成一道永恒的伤口。
他每伤一次人,自己的手上也会多一道不可磨灭的痕迹。
“想什么呢?”
耳边熟悉的声音将思绪拉回现在,沈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身边,将房间里的灯全都开起来。
桌上多了一瓶药,坐在位置上的男人扫了一眼。
细长的手指收缩,深深掩进掌心里,沈舟肆不着痕迹地别开身。
“没什么。”
探究的眸光让他感到不适,沈舟肆说了父亲刚刚打电话来,说让沈砚回去的事。
集团里出了点状况,企业运输给旗下合作公司的药品出了问题,现在正是危机公关的关键时刻。
沈光临本意是让沈舟肆回去。
他在美国大学刚毕业那一年,把公司管理得很好。
不巧的是,那一年也出现了相似的突发事件,沈舟肆虽然从来没有管理经验,但却很有想法,能在短时间想到解决方案。
外面的骂声四起,有人在会上提出,“是否需要先做解释?”
“解释是最没用的。”
坦然自若地将双手撑在桌子上,男人否决了底下经理的提议。
“那怎么办?赔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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