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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懵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俞铮说:“还在受牢狱之灾,嘴里喊着‘神’的那位。”
经此一点,黎昕记起来了,那位所谓的神的信徒在被抓上车时,手指在胸前一直比划着什么,如果绘制成图画,应该就是“黑鹰”
的标识。
他有点大彻大悟:“懂了,严刑拷打,刑事逼供。”
黎昕刚打算出门,猝不及防转身撞见来人,宋邈眉头紧蹙,斜靠在门口,不知道听到了多少,他拦住黎昕:“劝你别抱太大希望,虽然那小子比较仇恨被出卖的行径,但是洗脑的很彻底,更别提他牙里还藏有毒药。”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就在口腔后排的某个臼齿里,他昨天一直试图用舌尖顶起,好在被及时发现制止了。”
祁肆说:“就不能来一剂东莨菪碱强行提神醒脑吗?”
宋邈摇摇头:“恐怕不行,吐真剂一直被上层明令禁止使用,更别提他是目前为止调查局抓获的第一个活着的‘移动数据库’,看他的样子,他应该知道不少行情,现在的爱护程度堪比珍稀物种。”
他叹口气,表情有点难以言喻:“现在用测谎仪上层都怕万一不小心漏电电死他。”
某种程度上说,人是重案组抓来的,审是专案组审的,一圈子人围着他,时不时还来个医生准时准点检查一下身体各项指标状况,说他是珍稀物种都有点贬低他,一觉醒来,熊猫都感叹自己的一级地位降级了。
祁肆拍拍他的肩膀,并给予崇高的厚望:“希望他能老死在局子里。”
他有模有样的走过去看了下监控,被审讯的男人紧闭双眼,表情惬意,仰躺在椅背上,看上去是在打盹,可能是察觉到监控这边的视线,他抬起被拷的双手,对着监控放向,缓缓竖起中指,挑衅意味十足。
黎昕一拍桌子:“他还真把自己当珍稀动物了?”
白黎拿过来一大摞子资料,眼也不抬:“他自从得知我们不会在短期内对他做出相关处罚后就一直这样,逮到机会就可劲作。”
说着她在抬眼的瞬间目露寒光:“秋后的蚂蚱,注定蹦跶不了几天了。”
祁肆胳膊肘抵上黎昕的肩膀,眼里荡出笑意,突然出声道:“你们介意我进去询问吗?”
黎昕微微愣神:“你确定?不过要向上级请示。”
规矩刚刚普及,白黎嬉笑着勾肩搭背上来:“去呗,有我爸给你兜底呢。”
王明历刚从饮水机那边接满水端茶过来查看情况,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嘴,老脸一垮,背起一只手:“不是查询纸质档案吗?你们就是这么查的?”
突然出现在背后的熟悉嗓音可吓了众人一跳,宋邈抬手扶了下镜框,镜片反光闪过一丝森白:“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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