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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奶团看见祁肆的瞬间,眼睛亮堂起来,像是猫咪看到了心爱的食物,尾巴一摇一摆,恨不得扑上前来。
五六岁的小孩看什么都很稀奇,尤其是看跟他同样大点的娃娃,就像看到自己的翻版。
不过他还是保持着该有的礼貌,上前打招呼的过程不太称心如意,因为祁肆眼尖地注意到他有点跛脚,步调不是很快,一旦迈的步伐过大,就很不容易掌控身体的平衡。
虽然走路的速度不是很慢,但祁肆已经把想要顺的东西得手了,蠢蠢欲动的搞事基因让他感觉,这人走得每一步,都是度秒如日。
他没等坡脚人士走到他跟前,自己上前几步,挤出一个标准的微笑。
“很高兴见到你。”
那是严驰,也就是陈任的第一次见面,可能也是最后一次见面,因为那一天过后,他就通过自己配对成功的□□,将实验室炸了个体无完肤,连带着正在里面进行实验研究的八个研究员一起炸了个干净。
可那时的祁肆只具备搞事的能力,逃跑的能力还是逊色很多,他是在孤儿院一处警戒疏松,只断了一截电网的角落被逮到的。
孤儿院这才开始将一些乳臭未干的奶团子重视起来,当时没有以审判的名义处死祁肆,还是因为这位是第一轮新一代改造人实验中存活不多的幸存者之一。
不过相应的处罚还是要有的,杀鸡儆猴放在哪个时代都不过时。
祁肆被剥夺了视力,并被禁锢在两米高的玻璃器皿里方便研究,杜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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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一切孽缘的伊始。
俞铮那时隔着电网,被关押在了另外一个区域内,与其他同龄人合并关押的集体宿舍不同,他是单独一间卧室,钩吻化形,剧毒植物的排面。
别的动植物成精的妖精靠实力说话,一言不合抬手就打,但这些花里胡哨的招数,俞铮不需要,真正的高手只需略微抬手,立马就会有一众小弟迎上来。
而且小弟还殷勤得不行:“怎么了?铮哥?您今天又看谁不顺眼,想揍上一顿?”
听听这感悟到的都是些什么旨意?
俞铮纠正他:“帮我搬把椅子过来。”
“好的,铮哥。”
在全员起立的队伍中,唯有俞铮一人在偷懒,还坐在阴影里光明正大的当着他们的面偷懒。
可在场地里做强化身体素质训练的没一个人发表任何不满的意见出来。
问就是被打服的。
俞铮明明可以靠毒性另他们闻风丧胆,但第一次被实验品以“长相”
排挤时,他是靠得拳头将比他大了整整一大圈个头一拳拳打趴下的。
那时候的俞铮比现在要混一点,棱角分明的俊颜,却在更为清冷高傲的气质里多了几丝锋利的意味,额前的碎发稍长一些,遮住同样锐利漂亮的眼睛,握成拳状的手指关节被刚解决掉的胖子衣服上的碎钻扎伤,他的皮薄,不免有鲜血从伤口处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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