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儿”
等毫无章法的名字羞于启齿,倒不如用编码称呼自己来得自然。
而一些出身名门一朝落魄,父母惨死,家族只余一人的孩子还保留着自身的傲骨,死活不愿同流合污,与这些“贱民”
相视而论。
不过长年累月的相处,千疮百孔的身躯与永无止境的磨难磨平了他们最后苦苦维护的棱角,现在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每天惶惶不可终日,没准哪天就惨死在实验台上,尸体焚烧过后,随着山间的风一吹散,粒粒纷飞,半捧骨灰都不得聚拢。
或许也有很多孩子尝试过逃脱,但终究寡不敌众,依托科技打造的禁锢牢笼太过强大,他们在没来得及逃出电网前,就已经奄奄一息,呼吸不过半口气就气绝了,唯有一双渴望自由的眼睛格外明亮。
可身躯可以腐朽,但意识呢?
意识永存,也将永垂不朽,可惜他们已经没有了再来一次的机会。
除却这一点,他们每一个身上还被植入了定位芯片,就镶嵌在血肉里,贴紧重要部位。
而孩子们被折磨习惯了,反复的电压折磨与刀尖挑肉般刺骨的疼痛让他们一度忘记了活着的感觉。
不过是从行尸走肉,任人宰割的生活走向永远没有伤痛的灭亡而已,在另外一个不属于人类所管辖范畴的国度里,没有伤痛,没有眼泪,更没有谩骂,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他们厌恶疼痛到来时的感觉,但又不得不通过自我了结的方式了结余生。
可实验室哪能让他们就这么白白送死?
这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没人会把他们当人看。
所以芯片又多了另外一种功能,为了谨防这种自我了结的念头出现,它又附带了电流惩罚,一旦实验品做出出格的事情或者产生自残的念头时,电流会在一种适度的范围里出现并施加惩罚。
重不重不太清楚,懵逼又伤脑刚刚好。
但他们却忽略了一件事,这些惩罚刚关押威慑一大部分人,却关不住疯子。
因为他们生来极端,真正想要做的事,有条件当然是好事,但如果不具备该条件的话,那就豁出性命当赌注。
在疯子看来,“玩”
比丢命的意义更沉重一些。
而祁肆,毫无疑问,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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