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摄像头是,派守卫人员也是,他们似乎并不在意他在网上,私下里与任何人的关联与联系。
又或者不是,只是他们没有更进一步探查。
祁肆的手机传出第四次熟悉悦耳的通话铃声后,他终于还是慢悠悠的接了起来:“喂?”
那边的声音不怒自威:“你是不是忘了你探查员的身份了?这几天的监察报告呢?你别告诉我你压根没把任务当回事。”
祁肆说话声音带着不是正经人的腔调,他伸出手,挠了一下鹦鹉的下巴:“我哪敢啊?毕竟你也知道,为了不引起当事人的怀疑,我在当地的安全部门看来,就是上层派来需要严加看管的危险人物,不仅有赫卡忒颈环的限制,还被限制行踪。”
话筒那边的接线员差点没笑出声来:“可是,据我所知,你在当地的安全部门不仅被上层安排高层领导协助调查,而且你脖子上的赫卡忒颈环,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我可知道,你那段时间玩的可欢了,又是躲避随从人员又是翻墙出逃的,要不是上层领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你以为你能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
祁肆不跟他斗嘴了,开始问起了正事:“我上次……偷摸扮从俞铮身上得到的血液样本化验结果如何?”
“不好说,”
接线员现在想起化验人员说出来的大量专业术语,就忍不住头疼,“好像是说他的血液与他本体不同,不影响正常生理需求与智商,如果硬要说的话,他本身所蕴含的强劲毒性被人为的削弱。”
“不过他的身体生理的各项敏感度与感知力指标提升了,拥有更强健的体魄,也有超出羸弱的攻击力底下的植物妖精一大截的战斗能力。”
说的这里,接线员的语气中,难得带了一丝不解与困惑:“你确定你轻而易举,随便乔装打扮,再甜言蜜语一下,人家就轻易放松警惕肯敞开胳膊让你取血?这跟将脖颈暴露在你面前有什么区别?人家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对你放松……”
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福至心灵,她禁不住放大了嗓门:“姓祁的,你不会卖身求荣了吧?”
她放完这一句话就开始心潮澎湃的等着下文,结果等到了自己的全名。
“方怡。”
“有屁快放!”
祁肆提出一个非常合理的建议:“咱能保持住淑女形象吗?遥想咱俩刚见面的那一天,你长发飘飘,粉衣长裙,浅笑嫣嫣……”
“保持个屁的淑女形象,有也被你嚯嚯完了。”
她骂完很快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等等……你在转移话题!”
她思及祁肆转移注意力的起因,喉头一哽,难得语气带了点颤音:“你真出卖了啊?”
祁肆没回答是,也没说不是,只是问她:“你觉得,我要是出卖色相,能把人成功勾到手的几率有多大?”
方怡当时的内心,真是哗了狗了,她真想骂一句“老娘一个单身狗,你向我咨询感情问题就不怕把人吓跑吗?”
,但转念一想,她跟祁肆做同事那么久,早就摸准了这人的脾性,没准是借着咨询情感问题的濠头,暗戳戳秀一把恩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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