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语速缓慢,神色冷淡,那黑如深渊的眼底,浓厚的厌恶与难以抑制的悲凉逐渐浮现。
“是我最不需要的东西。”
江叙白还在因为他刚才那句话出神,眼前商砚的面容和从前一样,却又和从前不一样,多了江叙白看不懂的许多冷漠和许多阴云。
他没有忘记。
他记得那一晚。
可是在他看来,那是“失去理智,被欲,望掌控,像只知道交,配的牲畜一样”
的一晚。
他应该是觉得恶心,想要抹去吧,所以才会在见面之后,问江叙白“你是谁?”
,所以他才会格外厌恶和江叙白长得相似的姜白。
“你非要凑到我面前,得到的只会是屈辱。”
商砚伸手拍了拍江叙白的脸,在与他对视的瞬间,动作有一瞬间的微顿,但他还是继续说,“所以,滚吧。”
商砚收回手,指腹温柔地带走了江叙白眼尾下不知为何涌出的一点湿润。
满室寂静,只有屋外风雨如旧。
又是一道雷鸣之后,寂静被打破,江叙白缓慢地站起身,他看着商砚,提起嘴角笑了一下:“知道了。”
“以后不会再来烦你。”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脚步决绝,没有半分留恋。
商砚眼珠随之微动,垂在身侧的手虚握了一下,到底没有抬起。
淅沥的雨声有了渐息之势,可造成的泥泞却无法收场。
等到脚步声完全消失,商砚才终于抬手,重新打开淋浴。
冷水泼洒而下,他静站了片刻,弯腰捡起江叙白换下来的衣物,亲手弄脏,又亲手搓洗干净。
【作者有话说】
呜呜,有点酸酸的。
商·冷脸洗内裤·砚,收拾收拾准备追妻吧。
翌日清晨,雨过天晴,被困山上的俩人平安下山。
当晚江叙白就有些发热,不过幸好不严重,吃了退烧药,又喝了感冒灵,休息两天之后状态就好了很多。
导演还是给他的戏份往后推了两天,据说是商砚身体也不舒服。
江叙白沉默片刻,没多问,领了最后一场戏的剧本就走了。
最后一场戏分两段,其中有一点小段和商砚的对手戏,很简单,也很短。
江叙白戏份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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