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给你瞧瞧?”
难得见到江鹤川进一次医院,这可是稀奇事。
江鹤川眸色无波,语气淡漠得不近人情,“你过来给我太太扎针。”
“哥,你说什么胡话呢,你哪来的太太?”
傅寒时快步上前,甚至想要伸手去摸一下江鹤川的额头,眼底的震惊呼之欲出。
大白天的,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没发烧啊,他哥看着不是好端端的吗?
江鹤川看着伸过来的手,直接往旁边一躲,让他的手当场落空。
“你以为我是你?都快三十了也没个对象。”
傅寒时当即炸毛,“不是,哥,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人身攻击了呢!”
“你之前不也没对象吗?”
“咱不是说好要潇洒一辈子,怎么一眨眼你连老婆都有了?”
他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气愤地指责着江鹤川。
“我说过这话?”
江鹤川上下扫了他一眼,听着洗手间门打开的声音,不客气地吩咐他,“我太太血管细,你等会注意着点。”
话音刚落,宋以宁从洗手间走了出来,看着房间里站着个穿着白大褂的陌生男人,愣在原地。
傅寒时一脸懵,向左看看江鹤川,又看看宋以宁,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过。
卧槽,江鹤川还真结婚了啊!
“哥,你老婆也太年轻了吧?这看着还在上学,你居然老牛吃嫩草!”
傅寒时震惊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哀怨,语气里透着一股酸溜溜的意味。
江鹤川都结婚了,以后他还拿谁当挡箭牌啊?
宋以宁被他这话逗得直接笑出了声,没想到江鹤川身边还有这样的朋友。
刚刚听两人说话的语气,她就猜到二人关系应该很不错。
江鹤川淡扫了傅寒时一眼,看向宋以宁,“以宁,你别听他胡说,他这人就是不着调。”
傅寒时朝着宋以宁看了过去,眼神严肃了几分,开口介绍着自己,“嫂子,我是鹤川哥的朋友傅寒时,你叫我寒时就行,千万别跟我客气。”
宋以宁面露微笑,“你好,我叫宋以宁。”
傅寒时眼露兴奋,正想开口时,江鹤川冷冷打断了他,“行了,你给她扎针吧,仔细点。”
宋以宁坐回了床边,虽然不知道怎么由护士换成了面前之人给她扎针,但还是伸出了右手,说得客气,“麻烦你了,寒时。”
傅寒时走上前,打开了刚刚护士拿过来一次性吊针,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灿烂,“嫂子,你这就客气了是吧。”
江鹤川眸色一暗,淡淡扫了一眼笑得跟朵花似的傅寒时,冷声催促,“你很闲吗?”
傅寒时顺嘴回道,“哥,我可忙了,这不是你喊我过来我才过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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